沈知意的不知如何是好,让姜舒蔓得意起来,“沈知意,你这次还有什么话说。”
霍苓淑拉住了姜舒蔓,“这里人多,回去说。”
沈知意知道霍苓淑是失的。
那种失藏在霍苓淑的眸底,像是一刺扎在了沈知意的心上,剜得心痛。
可沈知意知道对方准备得如此充分,再继续问下去都是徒劳。
姜舒蔓视线恶狠狠扫过沈知意,怒意压在心头,搀着霍苓淑走了出去。
沈知意跟在后面,苍白的神像是裹了一层白霜。
刚走到停在外面的车门口,霍苓淑突然捂住口,不过气来,重重了几口气,没缓过来,晕了过去。
沈知意立马走上前扶住霍苓淑。
搀住霍苓淑的姜舒蔓也慌了,脸上染上焦急的神,忙打开车门,“妈,你怎么了?”
回应姜舒蔓的是霍苓淑的沉默。
坐在前排的司机也赶忙下了车,帮着将霍苓淑搀到了后座。
姜舒蔓坐到前排,沈知意坐在后面扶着霍苓淑的体。
司机上了车,立马启动了车子。
车子行得飞快,好在傅氏医院离得不远,很快就到了医院的门口。
姜舒蔓已打过电话知会,所以,一到医院门口,负责霍苓淑的医生就带着护士在门口等着。
霍苓淑被立即推进了检查室。
沈知意和姜舒蔓跟在后面。
检查室的门闭着,红的灯亮得很刺眼。
沈知意整个人像是失了魂一般,思考不得,脑海里有个声音,循环往复,都是因为,霍苓淑才昏倒了。
都是因为!
霍苓淑那么信任保护,到头来,却还要此打击。
如果霍苓淑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不会放过自己。
眼眶里不知觉渗出了眼水,掉落打在的手背上。
姜舒蔓走到角落,打了几通电话,走了出来,看到坐在椅子上的沈知意,怒意翻滚,新仇旧恨连连齐发,手臂抬起。
“啪”的一声,清脆的掌声响在寂静冰冷的走廊。
沈知意本就脸苍白,姜舒蔓扇在脸上的这一掌打得并不轻,的脸颊瞬时红肿起来,火辣辣的疼。抬眸,水亮的眸底都是疲惫和愧疚。
姜舒蔓仍不罢休,恶狠狠吼道,“沈知意,你现在满意了吧?老太太现在生死未卜。你是不是要把我们傅家所有的人都霍霍完你才罢休。我们傅家前世是造了什么孽吗?娶了你这种人进门。如果不是你,我们傅家现在哪有这么多事。事到如今,你还有脸皮死乞白赖占着这个傅太太的位置?你给我离婚滚人。”
红肿得发烫的脸颊疼得反而让沈知意清醒了许多,“我想等醒过来。”
姜舒蔓瞪着眼睛,眉目间是骇人的狠戾,“等老太太醒来,看到你这种给傅家抹黑不知检点的人再昏过去?”
沈知意憋回去眼泪,咬住,下颚微抬,“妈,我知道我不是您理想的儿媳妇。可是从始至终,我都没有做过对不起傅家的一件事。这件事,您就是把刀架在我脖子上,哪怕质问我千万次,我都要说,我是清白的。而且,就算现在找不到证明,总有一天我会找到证据证明我的清白。”
姜舒蔓深寒如雪的视线剜过沈知意,“清白的?凭你一句口说无凭的清白,就还妄想继续坐着傅太太的位置。沈知意你死皮赖脸占便宜的功力比三年前更深厚了。我不想和你多说什么,和绍琛离婚,离开枫城,别让我再看到你那张脸。”
可是如果离婚的话,这件事就是默认了的错,就再也没有了翻的机会。
不管和傅绍琛的易也好,还是为了自己的清白,或者又是报答霍苓淑,现在都不能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