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乐昕说完就低头,隐着眸子里的不甘心和愤意走出了卧室。
卧室内剩下沈知意和傅绍琛两个人。
沈乐昕这么一闹,疲乏的沈知意精神了大半,沈乐昕和程景丽拙劣的把戏她看了很多年,拿一些莫须有的事情栽赃嫁祸她,在沈豪君面前贬低她的形象,她已经习惯,如今陷入这种无聊的境地看,沈乐昕的那些无脑行为竟生了一些趣味。
沈知意刚走到床边,掀回被子躺会床上。
傅绍琛冷咧的声音传来,“乐昕不过小孩子了一点,没什么恶意。你对她有些严厉了。”
沈知意刚说他独具慧眼,还是说他慈悲为怀,对一个不知底的沈乐昕都难得说上一句好话,对她这个认识近十年的人,都是什么蛇蝎心肠的评价。
沈知意站在床边,觉得好笑得很,讥讽道,“看来,沈乐昕示好的行为还是有用的,连一向吝啬夸人的傅总都能帮她说上好话。一个小孩子能穿着吊带短裙来姐夫的房间里装柔弱?”
傅绍琛干咳了咳,眸底的情绪难辨,“吃醋了?”
沈知意不以为意笑笑,“我哪有吃醋的权利。我只是怕傅总跟外面那些没智商的野花在一起的时间久了,自己的智商也跟着变低。分不清好歹。”
傅绍琛脸霎时黑了下来,提高了音量,“沈知意,是不是这几天,我对你稍微好点,你就不知好歹了。”
沈知意习惯了他的冷嘲热讽,“我哪里敢,我只是好心给你一个建议。别看到路边随便一支野花都要去采,说不定是一支食人草。如果说,傅大少现在已经分不清好心的建议和别有目的的接近,你真的该好好审视自己的判断力了。不然,第二次被人设计就不好了。”
傅绍琛被噎住,心里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但他清楚的知道不是愤怒,“你放心,天底下像你这么诡计多端的人还是少有。”
沈知意微微勾了勾唇,“是,天底下我最坏。”
她承认得这么磊落,傅绍琛吃了瘪,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有些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他一时半会也说不清。
沈知意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反正她怀着孕,他也不能对她做什么。
傅绍琛顾念着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没有和她多计较,见她上了床,也走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