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傅绍琛冰凉的嗓音高了几度,动作靠近一些,气势迫人,“你真以为你坐上傅太太的位置就可以肆意妄为?”
沈知意掌大的脸上闪过一丝痛意,转瞬即逝,弊端掠过一抹香水味,人的觉很敏锐,更何况叶思思选的这款香水多有些刺味,语调浅浅,没有过多的表,“亏得傅总还记得我是傅太太的份,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我就算打了又能怎么样?”
话音刚落,细白的手腕被扼住,视线中映出他那张铺满怒气的脸,的心底一酸,叶思思指着鼻子冷嘲热讽的时候,他不会替出头,叶思思把打趴在沙发上的时候,他也不会替出头,可如今,叶思思演了这出戏,他信以为真,恨不得吃了,为叶思思讨要公道,想给一句话,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想来格外悲凉,任由他抓着手腕,淡淡对上他的视线,“怎么?傅总也想把我送进警局?”
傅绍琛明显一愣,很快恢复如常,恹恹松开的手腕,“你要是没动手,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你要是不想这委屈,当时就不该耍心机爬上傅太太的位置。有些东西不是你的,野心太大了,不是件好事。”
心像是被重重收,眼睛有些灼热,沈知意抿着薄,笑得很苍白,“我又怎么会觉得委屈呢?我坐着傅太太的位置,人人羡而不得。沈家蒙傅家的荫蔽蒸蒸日上。我嫁到傅家,你再怎么不喜欢,傅家总不至于让我饿死,再怎么说,你名下的资产按法律,我都可以分到一半,这辈子总也可以过得无忧无虑。外面什么野猫野狗,你花个百八十万打发,不过是买块表,买辆车的钱,对我来说,九牛一都不到。只是,虽说都是野猫野狗,有些猫狗脚还没站稳,就想亮出爪子挠人,蠢笨得很,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傅总有天智商变低,我倒也不奇怪。”
“沈知意,这些年你是不是就是盼着离婚,分走我的钱?”傅绍琛声音低沉却有力,“可惜,你算错了,我们离不了婚,我也不会再给你一分钱。”
沈知意勾了勾,尽量维持平静道,“你也知道我们离不了婚。所以,告诉外面的某些野猫野狗,别冲着我亮爪子,我不犯人,人不犯我。一个苏宛容都拉不下我的位置,凭一个大无脑的花瓶更不够格。”
“沈知意,这就是你真实的样子吧!飞扬跋扈,攻于心计,贪财如命,平时在他们面前装得够累吧!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骗得了他们,骗不了我。”傅绍琛沉沉冷下,怒意在如墨黑般的瞳孔翻滚,恨不得迸出一道火焰,将眼前的灼烧灰。
沈知意瞳仁收,霎那间,心里有什么碎掉的声音,震得缓不过来,微顿,倔强抬眸,笑着,可笑却闷得让快呼吸不过来,“真是抱歉呢!就算我这么不堪,傅总还要忍很多年呢!”
傅绍琛愣住,随即脸沉如乌云覆盖,薄如锋刃启合,一声讥笑,“沈知意,你真是让人厌恶。”
他攥手心,眉心蹙,转头也不回离去。
“磅!”重重的关门声响起在静谧的空间。
沈知意趴在床上,倔强撑起的力气轰然塌落,心里的疼痛如刀割,眼角的泪水如绝了堤一般绵绵落下。
突兀的铃声持续响了好几声,才被注意到。
沈知意抹掉眼泪,朦胧的视线落屏幕上闪烁着的名字,深吸一口气,语气恢复如常,乖顺唤了声,“。”
“知意,你怎么声音沙沙的,没事吧!”霍苓淑慈祥关切的声音让沈知意缓和了不。
“没事,可能今天有点冻着了。”沈知意不想让霍苓淑太过担心。
“这大热天的,怎么会冻着呢!你这孩子,一天到晚,迷迷糊糊的,是不是也忘了后天要回宅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