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看着苏宛容离开的背影,门砸出关合的声响,房间又恢复到了半明半暗的状态。
苏宛容把绑过来,除了傅绍琛不会有其他的理由,只是凭苏宛容的能力不可能将从医院绑来这里。
不管这背后的人如何,苏宛容虽然有所动摇,但还没明确放了的心思,不能在这个生死关键的时刻坐以待毙,上挂牵的除了自己,还有顾慕安还有徐慧茹。
沈知意眸一亮,尝试动了动子,腕间捆绑住的绳子勒得的皮肤发红,发痛。
好在房间里进来的亮足够看清楚布置。
不大不小的房间,布置简约,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味,有些悉,却又毫无头绪。
视线扫过一圈,桌子上摆着的白陶瓷吸引了的注意。
好在虽然被绑住了四肢,还能站起来活动,沈知意咬了咬牙,站起,蹦跳着走到陶瓷的位置,用胳膊甩了立着的花瓶。
花瓶了力从桌子上滚落,砸在松软的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完好无损。
眼看着花瓶不为所动,沈知意只要蹦跳着将花瓶踢向墙壁,企图将花瓶与墙壁发生撞碎裂,用桌边抵住后背,蹦跳着将花瓶踢向墙壁。
一下又一下,花瓶来回滚落几圈,终于发出了清脆的声响,碎裂开来。
沈知意心下一喜,艰难蹲下子,费力拾起一片陶瓷碎片。
在拾起的过程中,锋利的瓷片口在的指尖划出一道痕,鲜红的珠冒了出来。
沈知意咬牙忍着痛,将陶瓷片在指尖,在绳子上拉回拉扯。
绳子被割了一遍又一遍,才起了。
不知不觉沈知意的手上沾满了渍,陶瓷片打,越来越割裂绳子。
仍是咬着牙,不肯松懈,调动了全的力气不停地割裂着绳子。
铁锈般的腥味在空气中弥散开来,同时弥散开来的还有沈知意心的恐惧。
不能,不能就这么算了!好不容易才撑到如今的地步,还有徐慧茹和顾慕安等着去救。
凭借着救人的意志力,沈知意腕间的绳子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
汗水顺着脸颊淌下,模糊了整张脸。
好在这番努力没有白费。
正当松开了腕间的绳子,跌跌撞撞站了起来,视线压来一道影。
割绳子割得专注,眼前的人什么时候进来的,都毫无察觉。
眼前的人不再是苏宛容,但对同样不陌生。
是韩可薇!
刚站稳,还没清楚状况,韩可薇的后走近两个黑人,将再次绑住。
先前那一通折腾,又流了不的,沈知意早就没了多力气。
此刻的挣扎和反抗本就微乎其微。
腕间好不容易松开的绳子,又重新被绑了回来,并且被绑着更加结实。
汗水混着水在地毯上洇开来。
黑人绑好了沈知意,恭恭敬敬站在了后。
沈知意直直盯着眼前的韩可薇,眸眶微红,“韩可薇,这是什么意思?”
韩可薇眼神示意后面的两个黑人。
黑得令从房间离开。
随着门再次被合上,房间只剩下沈知意和韩可薇两人。
韩可薇动作雅致,坐在了沈知意面前的雕花的欧式百椅上,好整以暇看着沈知意,淡定的面容辨不出绪,“我都出现在这里了,傅太太还不明白什么意思?”
若是苏宛容一人出现在这里,这一通闹剧,只是苏宛容为了扫除这个障碍,可现在多了一个韩可薇,恐怕事会更复杂。
韩可薇是谁的人,不言而喻。
心里的那个猜测越来越庞大,沈知意还在坚守最后一寸的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