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后果有多严重,她当然知道,她捏紧了拳头,语气坚定,“你放心,我不会搞砸的。但是你要派人看着宋政博那里的情况。”
这对于傅绍琛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但他在气头上,淡漠嗯了一声。
沈知意见他答应帮忙,松了一口气,在这个节骨眼上,傅绍琛肯出马是万幸的事情,她不过是帮他挽回些名声,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沈知意绷紧的神经总算松弛了一下,这一放松,从感觉到了饿,肚子咕噜叫了两声。
沈知意有些尴尬抿了抿唇,视线扫过茶几上的那一晚银耳羹,咽了咽口水。
说不定这银耳羹不过是傅绍琛吃的,她刚又和傅绍琛闹过,不好意思开口,只好忍着饿。
傅绍琛捕捉到了她的小动作,胸腔闷闷沉沉,也不开口,端起银耳羹,迈开步子走到门口。
沈知意眼看着银耳羹被端走,果不其然傅绍琛不会对她那么好,眼神沮丧暗了暗。
傅绍琛走到门口,有些于心不忍,沈知意怀着孕,最近又奔波遭了那么的罪,身子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了下来,他虽气她,但终于还是将银耳羹留在了门口的橱桌上,背对着沈知意,“这银耳羹芳姨做的,冷了,你吃吧!”
沈知意听到芳姨的名字有几分激动,她从去了圣托里尼就没再见过芳姨,芳姨平时待又那么好,不禁激动道,“芳姨来了?”
傅绍琛脚步微顿,不过两三秒,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似乎多和沈知意说一句话,都是浪费。
沈知意习惯了他的冷漠,看着他决然离开的背影,反倒是松了一口气,走了几步,端起银耳羹,好在银耳羹还温热,她这时胃口极好,捏着勺子,没几口就吃进了肚子。
芳姨做的银耳羹,沈知意少说也得吃了百八十回,这碗里银耳倒是滑顺入喉,只是这味道,与芳姨往常做的味道稍许有一些差别。
但具体什么差别,沈知意又说不上来,摇了摇头,也没有多想,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说不定,食材用料与别墅那里有了不同。
沈知意没有放在心上深究,不消多久,银耳羹就见了底,她是吃饱了,神经又这么一放松,困意从四面八方袭来,近乎睁不开眼睛,几经努力还是避免不了汹涌的困意,只要回到了床上。
松软的床垫更是助长了沈知意的困意,头沾上枕头,刚闭上眼,没几秒,就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