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想起陆堂洲的嘱托来,他这副样子,还没恢复好,贸然移动对他的体不好,怕他的伤更加加重,拦住了他,“陆伯伯,说你现在不适合乱动。”
傅绍琛微微凝眸,冷着脸,没有回答,漫步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沈知意见他执意要走,心心念念着他的安危,忙拉住了他的胳膊,“我知道你不想和我待在一起,但你没必要和你的体过不去。”
沈知意低头咬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傅绍琛转了,顿了一下,眸沉沉看着,“你在乎吗?”
沈知意愣了愣,有点分不清他话里的意思。
傅绍琛近了几步,墨黑的眸子洇了红,周漫布着侵略的气息,“沈知意,你是不是不得我在那个树林里醒不过来?”
沈知意被他莫名其妙的话气得有些发抖,是不是无论做什么,在他看来都是不怀好意。
之前的担心忧虑显得十足的不堪。
抬起头,面绷着,哑然失笑,“反正你都已下了结论,又何必问我呢!”
委屈的泪水在的眸眶打转。
不想让他看到这幅脆弱的模样,挣开他就想往外走,还没走几步,就被傅绍琛一把抓住了胳膊。
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既然他不想看到,遂了他的愿离开就是了。
他凭什么又抓住了?
他明明是不爱的人,为什么又一而再再而三的留住?
难道对的折磨还不够吗?
汹涌的委屈一下子涌上了心头,红着眼睛低声哽咽了一下,看向傅绍琛,目冷得有些决绝,“傅绍琛,你到底想做什么?这些还不够吗?非得把我上死路你才会满意吗?”
他的眸暗沉得深不见底,他无法想象的离开,更无法想象会彻底离开。
疼痛从他的四肢百骸散开,好像是伤口,又好像是其他某个地方。
他像是在层层绕绕的迷宫里,迷了路,他找不到出口。
跟他在一起,是痛苦的,这个认知让他涌上了一挫败。
这种挫败让他有种什么都做不了的无力,他松开了的胳膊,语气冷得没有任何的绪,“如果你想走就走。”
一时分不清他说的走是暂时离开木屋,还是彻底离开他。
眸子里泛着水,在更深是难以启齿的关心和恐惧,它们的存在没有任何的意义。
担心他,但是留下来只会让他更加厌恶。
留下来又有什么用?
拖着略显沉重的步伐往外走。
才开步子,后的一声闷哼钻进了的耳朵里。
几挣扎,还是不放心回了头。
视线,傅绍琛弯着腰,似乎神痛苦。
顾及不了其他,转搀住了他,“你没事吧?”
傅绍琛拧着眉,微微苍白,手按住伤口的地方,推开了沈知意,“要滚就滚远点。”
他看上去很痛苦的样子。
再怎么气他的无理取闹,生死攸关的时刻,还是不能就这么弃他不顾。
继续扶住了傅绍琛,安抚他,“你坐一会,我打电话给陆伯伯。”
的目移到他的伤口,白的纱布已渗出了鲜红的渍,想必伤口已裂开了。
等不了了,松开他,走到电话旁。
还没到电话,只见一双大手过来。
啪的一声将电话摔在地上。
始作俑者,除了傅绍琛还能有谁?
沈知意被他气得浑发抖,“傅绍琛,你疯了吗?你要和我置气,也不用赔上自己的体吧?”
傅绍琛拉过的胳膊,推着的子,按到了墙上,深邃的眸里蒙着迷离的水雾,“是,我是疯了,才会被你这种人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