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绍琛的话再明显不过,沈知意手指抓泛了白。
他只需要坐在傅太太的位置上,听从傅家的安排生个孩子出来,好像这就是全部的使命。
想做什么,有没有梦想,通通不重要。
所以,傅绍琛才会在上班的第一天不管不顾让请假,又在现在轻而易举让辞职。
最好像是一个提线木偶,顺从地接他们的安排。
沈知意放下筷子,终究芳姨在,和傅绍琛不能闹得太难看,“我会考虑的。我吃饱了,先走了。”
桌上的早餐并未动丝毫。
沈知意起了,拿了包走出了公寓。
走到车库,坐上车,的眼前浮起水雾,睫不控制颤抖着,视线模糊了一片。
那间本来一个人无忧无虑住着的公寓,如今多了两个人。
一个人监督着生孩子,一个人不讲道理剥夺着的意愿。
宽敞的房子了一座大山,压着快不过气来。
片刻,才缓过神来,深呼吸,发动了引擎。
……
傅绍琛看着沈知意离开的影,顿时没了胃口。
那副委屈的样子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傅太太的位置是想法设法抢来的,难道不应该去做这个位置该做的事。
表现出来不愿的顺从倒像是这桩婚姻里吃亏的是。
傅绍琛了,脸上平静得看不出任何绪,“芳姨,我吃饱了。”
芳姨点点头,叹了叹气,傅绍琛和沈知意的间隙心里也清楚。为今之计,只有沈知意生了孩子,缓和两个人的关系。
傅绍琛口还憋着一气,回了房间。
床头的手机嗡嗡接连响着。
傅绍琛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闪动的号码,动了接听键,声音不冷不淡唤了一声,“爸。”
电话那端沈豪君笑了笑,“我没打扰到你吧?”
傅绍琛绷着脸,沈豪君不会无缘无故打电话给他,“没有。这么早,有事吗?”
沈豪君顿了顿,口吻严肃下来,“绍琛,爸想拜托你一件事。”
这些年,沈家明里暗里拜托傅家的事的多了出去。但是沈豪君如此慎重的主动找他开口还是第一回。
傅绍琛黑眸冷冽,声音像是传自深渊,“什么事?”
沈豪君开门见山道,“不知道知意有没有和你说,原来城东知意外公有栋酒店“如意”,说来惭愧,当时沈家破产,为了还债,我就把酒变卖了。现在听说,酒店要被拆了,盖什么游乐场。我心想着那是知意他外公这辈子的心。可不能就这么说拆了就拆了。我出去也打听了一下,可是到现在就酒店我也打听出来在谁的手里。你说,这酒店要是没守住,我下去了哪还有脸去见知意的外公。”
傅绍琛皱了皱眉,这么大的事,沈知意从来也没有和自己提过。沈豪君话说得很真切,但暗地打的算盘,傅绍琛不是察觉不到,这些年,沈豪君变着法子压榨傅家,如果不是看着那么一丝联姻的份上,这明眼的算计,傅绍琛不会忍下来,傅绍琛了眉心,“我知道了,我会打听一下。”
沈豪君见傅绍琛答应下来,满意笑道,“那真是麻烦绍琛了。”沈豪君也是老狐狸,不可能坐以待毙下去,现在听傅绍琛这个口气,沈知意本就没和傅绍琛提过这件事,看来沈知意现在连他的话都不听了,看来是给一点教训看看。
傅绍琛挂了电话,被人拿的觉并不好。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借势拿别人的把戏沈知意倒是和沈豪君如出一辙。
傅绍琛绷了线,他打开电话,搜了城东那栋酒店,相关消息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