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之后我把你从医院抱回枫桥,当了你的人形抱枕那么久,怎么,一点谢都没有,反而开始怨我?”
“你——”封潇潇瞪着圆圆的大眼睛,就这么看着他,那些反击的话语不知道为何就突然梗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可以走的,是你自己非要待在这里给我当人形抱枕,至于昏睡,我这么累的原因你不清楚?”
的这番正规的反击的倒是让厉北爵低低的笑了出来,大掌附上孩的额头,轻笑了两声。
“原来你记忆那么深刻,这时候还不忘想这种事,不过可惜了,爷爷还在下面,只能等晚上满足你了。”
他再一次歪曲了自己的说辞。
要问封潇潇此生见过最厚脸皮的人是谁,厉北爵当之无愧。
“下去。”
“给亲一下。”
“我不说第二遍。”
的确没有说第二遍,因为剩下的话再度被男人悉数吞进了肚子里。
“爷爷,你还在下棋呀?”封潇潇下来的时候,已是半小时过后了,寻常在枫桥一般不是不化妆的,因为习惯了素,又加上的底子好,即便是化妆也不用怎么上妆,但是碍于刚刚男人的那番肆,导致不得不画一个淡妆,涂了彩,才让着瓣看上去没那么‘惨烈’。
“丫头下来了,快过来,陪爷爷一起下棋。”
福伯看到封潇潇下来之后就像是看到一个救星一样。
厉首长通棋艺,对书画也颇有研究,他不仅仅是那个在部队中的常胜首长,更是有着一番雅趣的老人家。
为什么封潇潇那么得厉首长的喜欢,大概也是因为封潇潇小的时候在厉首长边,也学了不关于棋局和书画方便的东西,算得上是,有共同语言。
“爷爷你等我一下,我去找荣妈拿点点心再来陪你下棋,有点饿了。”封潇潇眨了眨眼睛,笑着说道。
厉首长偏过头看了一眼,用手指了指封潇潇离开的背影,无奈的说道“这丫头。”
“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啊。”
封潇潇下来没多久厉北爵就随后过来了,目一直定在封潇潇上,然而在听到厉爷爷的那一句低喃,低声问道:
“小时候?小时候怎么了。”
“爷你那时候忙着公司的事,白天几乎很留在枫桥,又加上你说过,有太太在的时候,特意提醒你一下,你不想看到,你可是错过了太太和老首长的很多趣事呢。”福伯笑眯眯的讲述着封潇潇小时候的囧事。
他们这些在老宅待了久的佣人也算得上是自小看着封潇潇长大的,封潇潇的母亲还在世的时候就常带着封潇潇过去,
“太太要学画,结果把老首长的脸上给弄得都是墨水,这还不算什么,主要是那墨水是防水的,厉首长气的两三天没出门,太太还笑眯眯的道个歉就想蒙混过关,至于下棋就更不用说了,每次下棋旁边都要摆上一堆吃的,每次看到要输了就会甜的爷爷,然后红的老首长心花怒放,的换棋子。”
“福伯,我没有,你憋诬陷我,那明明是爷爷自己想吃。”站在他们后的封潇潇听完了福伯的吐槽,想去撞豆腐的心都有了。
“行了,过来下棋。”
厉北爵微微挑眉,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很明显是被破了囧事的一脸尴尬模样。
他的这个小妻子,似乎还有很多自己不知道的惊喜。
“是,爷爷。”封潇潇端着一盘洗好切好的水果去到了客厅里,途径过厉北爵的时候,腰部被男人的大掌骤然搂住,接着就是一个毫无预兆的吻。
这是在枫桥的客厅,有爷爷又荣妈又福伯,还有多的佣人在场。
封潇潇不是小家子气,更不是那种不识大体的孩,即便是在家里,但是现在这个场面还是着实让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