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潇潇简单热了热夜宵,一个人在空荡荡的餐厅里吃着,外面的雨势有着而愈演愈烈的趋势,即便房间内开着暖气也觉得有些清冷。
无论是厉北爵的冷眼相对还是自己亲生父亲的偏心宠爱,都让她感受到了这个世态的凉薄,或者说从她母亲抑郁症自杀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到了这种无力感。
她发呆放空了自己一会,吃过饭后便去了客房,那男人也没有拦截或者说威逼利诱让她非要住在主卧,她这一晚,算得上是安稳的。
凌晨1点,他终究还是没有抵的过自己内心对睡眠的渴望,眸子清明带着挫败感的望着窗外,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一杯接着一杯,换来的不是酒精对大脑的麻醉感,反而是增强了内心的空落感。
“离开她,我又失眠了。”
电话那边沉默了几分“想好不靠你的‘良药’?毕竟目前看到这是对你的睡眠更加有效的方法。”
“本来就是不应该留恋的,老子两年没有她也没死。”
“我没想到我的建议你不愿意听,陆小姐倒是劝了你。”
厉北爵看着桌上那白色的药片,眸光深邃,声音低哑的说道:“和云惜没关系。”
“先用少剂量的药物维持,如果实在不行,明天我帮你联系心理医生。”
“你这个医生做的真他妈的不称职。”
“这是你自己的心理问题,不愿意走出来,不愿意配合,不要把过错推到医生身上。”萧沉黑框下的眼睛并没有半点起伏,语调清冷的说道。
他说:这个仇恨,我这辈子都没办法走出来。
……
很意外,封潇潇第二日起来的时候男人还在餐厅,寻常的这个时间他已经去到公司上班了。
荣妈端上来了早餐放在封潇潇面前,面容慈祥的看着二位。
“厉先生,关于我回A大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毕竟也过去那么久了,还是说厉先生想要等到开学前一天再告诉我结果?”
厉北爵放下手中的餐具,拿出桌上的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手,低声说道“过两日陪我去参加一个宴会。”
“嗯?”
“具体时间我会让林杨通知你,服装首饰也会找专门的设计师。”男人语调平淡的开口说道,并没有直面回答封潇潇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