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闭上了那么久,突然的醒来也让封潇潇有些不适应,以至于忽略了他的眼眶已红了。
等封潇潇缓过来的时候,他的绪就只有压抑了,就连先前的醉酒眼底的那几分迷惘,此时也缓过来了不。
“头疼么?”他牵着的手朝枫桥走去,封潇潇缓缓抬眸,低声询问道。
厉北爵只要一偏头便能看到脸上的担忧“没事。”安道。
回到枫桥的时候已是凌晨两点钟了,封潇潇去之前就说了,不用让荣妈等他们了,所以回来的时候,枫桥是空无一人的,荣妈已休息,佣人在隔壁那幢别墅住。
可是却偏偏,偌大的客厅竟生不出一丝寂寥和孤寂的觉。
这种觉,他很久没有体会到了。
他微微偏头,看了一眼那个在换上拖鞋的孩,是因为么?
大概是的。
“我去帮你煮一点醒酒茶?”
从医院回来之后,在别墅没有呆多久就跑去夜笙了,晚饭也没有怎么吃,一直熬到了现在,可是即便的脸上已满是疲惫,还是不忘想着厉北爵。
“我等下给你拿个胃药,虽然暂时没事,但是这个可以预防,你这些天喝了那么多酒,不过是缺了一个让它发的点。”
说罢就打算去忙,但是却被厉北爵拉住了手臂,声音有些低沉“不用了。”
“没有不舒服,虽然喝了酒,但是现在很清醒。”
“你想睡觉吗?”
封潇潇微怔了一下,对于他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觉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配合的摇了摇头,还不想睡,因为饿了。
“那你想听吗?”
着他认真的眸子,竟从里面看出了几分自嘲,直到男人的目转移到了客厅的那个角落,封潇潇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钢琴。
对钢琴的怀。
“你想说我就听。”
厉北爵拉着去到了钢琴前面,骨节分明的指尖在黑白键上敲了两下,发出来清脆的声音。
他弹奏了一段代表着‘救赎’的钢琴曲。
曲子文风刚开始是很压抑,但是到后面越来越治愈,就如同一个人的人生历一般,但是这首曲子,就像是没有结局一样。
“只弹了三分之二吗?”封潇潇问道。
“只有三分之二。”
厉北爵看了一眼曲谱,眼睛中是从未有过的无力。
“是我母亲写的曲子。”
封潇潇动作僵住了,有些意外,意外他会和自己提及到他母亲,毕竟……有关系厉北爵的母亲资料,实在是太太,无论是爷爷还是他,还是当年的所有人,几乎都闭口不提他母亲。
就如同是一个忌一般。
“没有的照片,没有在这里生活过的任何踪迹,没有的一点记忆,我出生后,就离开了。”
如果说一个人离开还是有可能的,但是有关于生活上的所有踪迹全部消失掉,是为什么……
“对外宣布难产去世,不过是一种说辞罢了,我出生后就离开了,带走了有关于的所有东西,除了这个掉在钢琴房下面的琴谱,我听父亲说,的钢琴弹得属于佼佼者,而这首曲子,也是结合了自己的历写出来的,关于的从前,一概不知。”
把自己从深爱自己的人的生活中完全清除掉,就如同你这个人没有来过一样,是需要多大的勇气,或者说,需要多大的狠心,才做的出来……
“妈妈一定很有气质,很有才。”见他绪不佳,封潇潇上前两步,拉住了男人的手,低声说道。
“嗯?”
“不然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优秀值那么高的儿子。”
厉北爵被逗笑了,反搂住孩的腰,的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