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我是一个防护意识极强的生,即便和你结婚了,我洗漱也要那个什么,锁门,不过是忘记了开门而已,你松开,脸都肿了!”封潇潇愤愤的瞪着他,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错了。
“洗漱锁门这个理由我倒是可以接,但是备用钥匙除了我、你、荣妈清楚,你为何要拿?我既然已和你在餐厅说清楚住在主卧,你又为何一问不问就随意揣我的想法,怎么就认定我今晚就在书房?封潇潇,编理由你也起码编的像一点。”
封潇潇:卒
历过这件事,封潇潇便心里有了一个想法,那就是,永远不要和一个理的男人争执,你永远也找不出他的话中的错误,反而还被将了一军。
“别了,知不知道你自己的力气有多大,我也一早就说过,不想和你住一起,但是你偏偏非要和我逆着来,后果也是你自找的。”封潇潇现在只觉得自己的半边脸都已麻掉了,强忍着疼痛说道,后来实在是耐不住于是腾出自己的手,去抓男人的脸。
厉北爵显然没有想到会胆大妄为到这个地步,封潇潇白皙的小手在看到他凌冽的恨不得杀了人的目的时候,生生的停在了半空中。
两个字:不敢。
于是就呵呵出来了一个笑意,改为了男人的头,下意识的就说了一声“乖~”
那副模样,怎么看怎么像是在逗弄小狗。
男人的脸越来越沉,低吼了一声“封潇潇!”
下的人子一颤,眸闭着,但还是不忘吧自己的脸从男人的手中给解救出来。
“我说厉总,我即便锁门了你也进来了啊,斤斤计较什么,一个大男人那么小气,睡不睡?你不睡我睡了。”孩了自己被的发红的脸颊,话落竟真的偏过了子,将被子蒙上了脸。
厉北爵脸已不能用沉来形容,他是压在孩上,所以几乎半个子的重量在需要封潇潇来承担,原本想着这事就这么过去算了,但是谁被一个这么重的石头给压着能睡得下去,蹭的一下把被子给掀开了,原本是怒视着他的,但是却忽略了两个人近在咫尺,所以封潇潇一偏头便准确无误的印上了男人的薄。
厉北爵眼睁睁的看着孩的眸子由愤怒变得清明,惊诧,茫然。
不知道为何,想到不久前在电梯里两个人激烈的亲吻,浑涌起了一抹燥热。
等到封潇潇反应过来,想要离开的时候,却发觉已来不及了,后脑勺被男人单手托住,以绝对的占有姿势将搂在怀里。
孩本自带的清香混合着沐浴的香味,久久萦绕在男人的鼻翼,无法褪去。
接吻向来是两个人之间最为浪漫的一件事,而对于封潇潇来说,却并无半点浪漫之意。
察觉到下的人在走神,厉北爵恶狠狠的在从下咬了一口,惹得封潇潇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悦的看着他“你干嘛?”
“你。”男人沙哑着嗓音说道,眼底也事掩饰不住的Y。
并不是每个人都是柳下惠,男人在意志力这方面,向来就是薄弱的,更别说下躺着一位娇.软.人,如果说没有什么绪,还能有那个闲心办公的话,那就不是自控力枪,而是自己本就不行。
而厉北爵也同样一样,怀里抱着封潇潇,想要没有动作的话,可能么?
原本只是一个吻而已,结果到了最后却变得愈发的不可收拾,当封潇潇觉得上传来凉飕飕的寒意的时候,略显沉迷的眸子也霎时变得清醒,直接抓住了男人想要继续作乱的大手。
“我累了,先休息吧。”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好的词来脱,值得僵的解释道。
“你觉得眼下这个时机,我能放的过你?你想要的不就是这样吗,从你出院开始就在强调离婚的原因,里面有一条是,夫妻生活不和谐,那我满足你不好么?”男人的贴在的脸颊,大掌很轻易的从弱无骨的销售力给挣脱开来,附上那细腻的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