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的八月份,我历了我人生中事业的低期,还有生活上的重大打击,我做医生第二年,一场大手术,也是我重点要负责的病人,因为家属一直不愿意签字,误了最佳的抢救时间,死在了手术室。”
孩的肩膀小幅度的动着“别,别说了。”
不敢听,不敢想象那段时间萧沉是怎么样过来的,他当时一定很伤心很打击吧,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
可是呢,做了什么?什么都没有做,反而误会他对自己,闹了两年,到头来却发信不过是自己的任和无知罢了。
“我那天没有看手机,没有收到你发来的消息,我也不知道你等了我一天一夜,在我看到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早上了,家属闹事,把所有的错误都推到医院上,我有些乱,想要逃避,又加上因为自己的不在乎,导致了你的离开,所以那段时间基本上都是浑浑噩噩的在过日子。”
“我不止一次的问过自己,遇见你之前,什么是最重要的,答案是我的工作,救死扶伤,我也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我们不合适,我大你6岁,我给不了你寻常夫妻的假期,月,甚至连出去陪你吃饭,散步都可能不能像家常便饭那样,十天半月不休息,晚上凌晨还会接到急诊要跑去医院于我来说都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这样的我,配不上那么好的你。”
“见惯了生老病死,慢慢的也接了这个定律,在手术室看到病人死掉也不向最初那样不吃不喝几天,需要时间缓冲,但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给了我动力的,是你。”
男人低低哑哑带着自嘲的语气在这静谧的空气中显得的尤为Y人,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苏辞已是满脸泪水了。
萧沉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温的替拭去眼泪。
没想把弄哭的,话还没说完,的眼泪就怎么都止不住的样子。
“在法国的隔间,你说:你尽了全力,对得起别人对得起自己,那么无论是非对错,你做好了自己的本分,你就没有必要去抱怨,自责,不甘,那和你没有关系,人活着,就是为了一口饭吃,能吃巧克力蛋糕,我就满足了,所以不会去怪那些不喜欢我的人——”
苏辞忽然抬起头,吸了吸发红的鼻尖,接过男人手中的纸巾,哽咽着说了下半段:“不喜欢,那就不喜欢了,我又没有用Q指着你,着你喜欢我,人生来平等,我没有对不起你,这就够了。”
萧沉半跪在地上,和苏辞平视着,眼底却是散不尽的意。
“现在,我想给你那个迟到了两年的答案,你,还愿意做我的朋友吗?”
今天一天如过山车一般,打击太大。
他解释了,不过是一场误会罢了。
他表白了,做了一件27年都没有做过的事。
然后——
,跑了。
苏辞有点狼狈的给方晴打电话,过来接自己,胡乱的了两下眼泪,推着椅就跑了。
萧沉哑然失笑的看着孩离开的背影,拿出那许久都没有接触过的香烟,猛吸了一口,眼底的笑意却怎么都掩饰不住。
翌日,厉北爵在封潇潇的推搡下,心不甘不愿的又来医院做了一个检查,确认真的没事了这才放心。
“怎么,追到手了?”男人半睨着了一看,许久都没有看到他如此放松的状态了。
萧沉将化单扔到男人手里,低低哑哑的说道:“惹生气了,在哄。”
“你家那位呢,听你那天的语气像是,打算一直这样下去?”
厉北爵挑了挑眉,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有想过,但是答案似乎是无解的,因为你本不知道第二天会发生什么,谈一辈子?还为时尚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