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赢婳闭门谢客,秦汉也下了逐客令任何人不得打扰赢婳养伤,这一下子赢婳从最不宠的嫡一跃为秦汉的心头掌中宝,这种转变众人一时之间还真有些适应不过来,以秦汉对的重视程度,这丞相府说不准日后真的了掌家了,众位姨娘心中纷纷揣度着。
夜里,赢婳此时正懒懒地斜倚在窗前看着夜中满园的木兰花:“且让们在嚣张些时日。”
一旁的柳叶听这一声叹息心疼的说道:“小姐,您别多想了,歇着吧。”
“我不多想,难道要等着们来取我的命麽。”赢婳悠悠一叹,这条路是自己选的,自重新踏进秦府大门的那一步起,便再没有了退路,选择为二小姐报仇,与王氏,与秦紫萱,注定是站在对立面的,在这偌大的秦府,谁都不能依靠,只能靠自己,踩着别人的,踩着自己的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恍惚间脑海中出现锦域的影,“谢谢。”赢婳低低地呢喃道。
“原来你这小贼也不是全然地没有良心。”这算说曹曹到麽,锦域从房檐上“唰”地纵跃下,隔着及他半高的窗沿对屋的勾起角调笑着说道。
赢婳微微出神后立刻开口还击:“所以你现在要恩戴德,本姑娘良心发现的次数可不多。”
“对秦汉呢,动了?良心发现了?”锦域话锋一转,这几日秦府的丑闻虽然遮的严实,瞒得住别人可瞒不住他。
闻言,赢婳不着痕迹地蹙了蹙眉沉声说道:“我与秦汉的关系早被他那一剑斩断丝毫不剩,何来良心发现一说?”
锦域没错过赢婳眼底那一闪而逝的不忍,心中幽幽一叹,这丫头的心,还是太软了。
锦域勾轻笑着说道:“小贼,爷倒是觉得你不是秦汉那老东西亲生的。”
“借您吉言了。”赢婳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当然不是秦汉生的。
眼看着到了睡觉的时辰,这一男一像是斗一样大眼瞪小眼瞅了半天相顾无言,锦域刚刚便从窗子跳了进来看上去丝毫没有要走的打算。
“世子爷,我要睡觉了,可以麻烦你回避吗?”赢婳无奈的叹了口气。
“为什么回避?”被这么一说锦域一屁坐到床榻左侧,赢婳坐在床榻右侧,随即,锦域鼻孔朝天对着赢婳向两把孤零零的凳子扬了扬下。
“做什么?”赢婳有一种不好的预。
“爷今天不走了。”锦域理所当然地说道,赢婳怀疑自己听错了,问了句:“你说什么?”
锦域不耐烦地皱眉:“你耳朵聋了吗?爷说爷今天不走了,睡在这。”
见过猖狂的,没见过这么猖狂的,睡这儿!你说睡就睡啊!赢婳在心中咆哮,没好气地开口说道:“我说世子爷,这不是你们锦王府的后花园,子闺房你一个大男子谁在这儿,有损我清誉。”
闻言,锦域像看白痴一样看了一眼赢婳说道:“你还有清誉麽?”
“我怕毁了你清誉。”赢婳咬牙切齿地说道。
“爷都不怕你怕什么,皇帝不急急死太监。”锦域不悦的皱了皱眉。
赢婳无奈的得出结论,这禽软不吃,于是颓然地说道:“我说,你真的不走了?”
锦域回手给了一记栗功地让赢婳闭上了。
唉,赢婳憋得伤,他死皮赖脸的就是不走,自己武力值太低本不是对手嘛,倒不是真的在乎什么清誉,问题是让他住这儿吧,那自己睡哪啊,没办法了,为今之计就是抢占有利地形!
心中做出了计较,只见赢婳贝齿轻咬着下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上下左右地转来转去,正在锦域放松警惕有些不明所以的时候,赢婳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窜到床上,四仰八叉地往上一趴,整个人呈“大”字形摆在床上,锦域见状剑眉一拧,冷声道:“立刻给本世子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