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事年年有啊……”
众人小小的议论声在接收到锦域一个冷冷的目后戛然而止,赢婳眼神诡异地上下瞄着锦域小声问道:“你不会是喜欢男人吧?”
赢婳这不着边际的一句让锦域的脸彻底沉了下来,不管三七二十一鲁地拎起赢婳继续往前走。
在锦王府一干人等错愕震惊的目中赢婳终于被拎到了目的地。
“长恨轩。”赢婳看着园门口伫立的石碑不由得轻声念出上面的字。好好的一个园子怎么会取这种名字,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见锦域撇下先进去了。
“现在要我做什么?”赢婳开门见山直奔重点问道。
锦域懒懒地扫了一眼递给阿一一个眼,阿一有些犹豫地问道:“主子,您真的决定了?”
“喂,你们两个搞什么!”赢婳有种不详的预。
阿一一狠心一跺脚老实代道:“小姐,主子……主子他……让你去,马厩。”
“马厩?”饶是以赢婳的淡定也不由得惊呼出声,“你让我去喂马?”
锦域懒洋洋地躺在摇椅上作大爷状:“难不你以为爷是让你福来了?”
呼——
赢婳深呼吸,再深呼吸,拼命地忍住他一顿的冲动脸上扬起一抹扭曲的笑容:“爷,我可以给你打扫,您看这样行么?”姑娘我都做出这种让步了,小子你最好识相点儿,赢婳恶狠狠地盯着锦域。
锦域那张祸水脸上难得的出温的笑意,只听他很温,很温地吐出两个字:“不行。”
“锦域,你欺人太甚!”赢婳忍无可忍地发了。
锦域挑眉:“就欺负你了,怎么样?”
“我就是不睡马厩,我就不去,你咬我啊!”赢婳耍无赖地大喊。
“今天中饭不许吃了。”锦域淡淡地开口。
“混蛋王八蛋!”赢婳怒不可遏地大喊大,民以食为天,他这是要掀了的天啊!
“晚饭也没了。”锦域面无表无比淡定。
赢婳抓狂:“冠禽,你这是仗势欺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看看,赢婳这是气糊涂了,什么是王法,在锦王府锦域就是王法。
“不许回家。”
赢婳刚想还口只听锦域冷冷地一笑:“再说一句话三天不许回家。”说罢眼角都没有扫赢婳一下便甩袖离开。
“啊啊啊啊啊啊!”锦域走后赢婳抓狂地大喊。
阿一此时对赢婳的崇拜那真是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能在主子面前破口大骂,大呼小还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的人,在阿一看来那简直都不是人,是神啊。
“个……”阿一小心湫湫地唤道:“小姐。”
赢婳“唰”地给他一个冷眼:“干什么!你家主子又想出什么招数折腾我了!”
我冤哪!阿一哭无泪地说道:“属下只是想说,马厩里面是主子的最喜爱的马,名踏雪,小姐今天要照顾负责踏雪的饮食起居。”
“……”
让照顾一匹马的饮食起居?自己都吃不上饭了好吗!
悲愤归悲愤,赢婳还是认真地听阿一讲了关于踏雪的事。
踏雪是罕见的银白的马,很有灵,说白了就是很有脾气,生人勿进,就是阿一和阿二也只能给它添添食料,要是想靠近它那是本不可能的。
踏雪是八年前西域使者带来碧落国的,当时的西域使者让碧落面尽失,传出话来西域王得一宝马绝世罕见称为天马,西域无人能将其驯服,若碧落有人能驯服天马西域愿每年增加五进贡,若没有,那碧落就要免掉西域五进贡,碧落国武将都跃跃试想要驯服踏雪可惜最后都被狠狠地摔了下来,锦域那年九岁,坐在皇族的看台上并不显眼,可是踏雪就是一眼看到了他一直朝着他不停地嘶鸣,起初众人以为踏雪看的是锦王爷或是他的大儿锦程,可是几乎看台上连锦王爷边的亲卫都试过了就是无法驯服踏雪,最后众人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让锦域前去,锦域小小的躯长手臂也只能够到踏雪的,谁都不抱什么希,可是就在锦域迈着步子走到踏雪面前的那一刹那,踏雪忽然仰头一声嘶鸣做了个令众人瞠目结舌的动作,它曲起四条跪伏了下来,头低低地垂着像是在对着自己的王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