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道:“对了,你别管他们两个了,先把那些马匹和行李弄到后面藏起来,等我忙完,再回来清点咱们的战果。”
“是!”
那瘸和尚拄着拐杖笃笃笃的去了。
赢婳没有马上跟他过去,悄悄溜到墙角,举目去,却见那年轻僧人带着僧帽斗笠,正前往偏殿的长廊中去牵马,另外一边,瘸和尚已出了右侧的院门。
年轻僧人牵着马一边走一边抱怨着什么,过赢婳边的时候,正逢一阵闷雷响起,赢婳借着雷声的掩护,从暗影中冲了出去,一把从后方捂住那年轻僧人的,然后举起手中的匕首对准这厮的心口狠狠就是一刀了下去。毕竟有了接连干掉两名恶僧的,这次出手快了许多也从容了许多。
那年轻僧人连吭都没有吭出来就被赢婳夺去了命,着这人临死前脸上惊恐万分的表,赢婳心中却一点觉也没有,人在这种况下真得是没有选择的,你不杀人,就要死在人家手里,容不得半点仁慈。
一刀死那年轻僧人之后,骏马发出一声嘶鸣,这匹马恰恰是锦域的风雷,当它看清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是赢婳时,顿时又安静了下来,亲切地用头蹭了蹭赢婳腰间的服,赢婳拍了拍它的鬃,低声道:“乖,老老实实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循着那瘸僧人的脚步向右侧院门走去,可走了两步又想起了一件事,转回来,迅速将那年轻僧人的服了下来,脱下自己那染的长袍,迅速将僧袍套在上,再拾起地上的斗笠,的形本来和眼前死去的僧人极其相似,这一装扮还真是难以分辨。
赢婳之所以想到换上僧袍的念头,是因为那瘸僧人,既然这三名僧人都口口声声他大哥,想必那瘸僧必有过人之,肯定比起其他三名僧人加起来还要难以应付,如果就这样闯过去,只怕救不出锦域,反而自己也会载在他的手里。
赢婳换好服迅速出了右侧的院门,看到前方一个影正一瘸一拐的走向亮灯的禅房,却是那瘸僧人仍然没有走到。
赢婳心中窃喜,这瘸僧人脚到底不够利索,到现在还没走到禅房,肯定发现不了自己不在。快步走了两步,本想一声大哥引起那瘸僧人的注意,可话到边又改变了念头,于是捂着惨一声,扑倒在地上。
赢婳心机缜,要是大哥,只怕口音上会出破绽,更何况这会儿雨似乎小了许多,走得太近肯定容易暴。那瘸僧人既然是这帮恶僧的首领,肯定拥有过人的手段。赢婳先将年轻僧人死,然后伪装他的样子,趴倒在地上。
赢婳的这一招表面上看非常的凶险,可仔细一想却是最为聪明的办法,他穿得是那和尚的僧袍,戴得是他的斗笠,即便是摔到,也悄悄用手拨动斗笠,恰巧将斗笠盖在后脑上,将头发这个最大的破绽给盖住。
赢婳刚刚的那声惨撕心裂肺,悟看到他摔倒在湿漉漉的青砖地面之上,以为是他的兄弟,赶拄着拐杖走了回来。
赢婳听到那笃笃笃的声音越来越近,一颗心也张到了极点,的右手压在下,手中握匕首,今日败在此一举,如果行动落败,就意味着全盘皆输。
悟惊呼道:“老四,老四!你怎么了?”
赢婳一言不发,悟来到他面前,不过这和尚倒也明之极,他并没有过于接近,而是单立在三尺远的地方,右手中的拐杖抬起,首先拨开盖在赢婳后脑的斗笠。当然这和他有残疾,躬不便有着一定的关系。
赢婳已将事的种种可能全都计划在,所担心得事仍然还是发生了。这和尚实在是太过警惕,在悟用拐杖挑开赢婳头顶斗笠的刹那,赢婳飞扑了上去,匕首他的左之上,赢婳之前就已计算过,只要他靠近自己,就扑上去进行刺杀,攻他一个措手不及,因为赢婳趟在地上,所以最方便攻击的目标还是对方的下盘,那和尚只有一条左,只要废了他的左,就等于废除了他的移动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