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驾到”殿外一声尖细的声音传来,原来是小公主来了,自从知道赢婳住进了宫中,最高兴的还是小公主,这才几天,小公主已是来了第三次了。
小公主一进门就看看有两名侍站在那里。
“奴婢参见公主殿下!”两名侍想小公主请安。
“务府给你送人来了?”小公主指着两名侍到。
“恩,刚送来的”说完赢婳又对着两名侍道“你们先下去吧,画眉会给你们安排的……”
“是,奴婢告退!”两名侍低眉顺眼的退了下去,连个余都没有多看。
小公主见两名侍走了以后才说话道“你如今主宰者后宫,万事要小心,尤其是边人,你若信得过我,我就把我边的人挑两个给你送来,你也些担心!”
赢婳看着小公主的样子,此刻才觉得在宫外的和在宫的完全是两个人,此时的小公主神语气都已完全没有了孩子该有的真,而是充满着对着后宫之中的戒备与警觉。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赢婳笑道。
小公主在赢婳面前还是很伪装的,不一会便说笑开来。
第二日,赢婳早上去给太后施了针之后,准备带着流鸢回崇明殿去,突然路上冲出来一个侍,扑通一声跪倒了赢婳的面前,拉着赢婳的角哭道“求荣仪大人救救我家主子吧!”
赢婳一看这小侍面黄瘦,穿的服也是很久很久的,头上更是没有任何装饰米自由一木头坐的簪子。
流鸢一把拉开那侍的手,警觉地问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如此冒犯荣仪大人!”
那侍双眼含泪,说道“我是郑人的侍,我家主子已病了三个月了,现在连太医都不来看了,奴婢听说荣仪特意来宫中给太后娘娘治病,所以斗胆前来求荣仪大人给我家主子瞧瞧,救我家主子一命!”
赢婳眉一挑,问道“你既然知道我是奉命给太后娘娘看病的,还敢来求我,再说我有什么理由去给你家主子看病?照你说的现在连医都不去给你家主子看病了,这说明你家主子肯定是不得宠,那么我更没有理由去了!”
那侍却还是哀求道“奴婢求您了,本来奴婢已死心了,可有个来送饭的小太监看我家主子可怜,便告诉我可以来求荣仪大人,奴婢费费尽心思才打听到了荣仪大人过此,已在这等了一上午,哪怕荣仪大人去看上一眼也是好的。”
那子满脸乞求,跪在赢婳面前就是不肯走。
“流鸢,我们回去!”赢婳却没在往下接话,而是带着流鸢回到了崇明殿。
那侍见赢婳走了,却也马上起,跟在赢婳后。
“小姐,那侍还在店门口跪着!”流鸢端着一碗冰镇莲子进来,已署,外面的温度热的烫人。
赢婳端过莲子汤,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
那子跟着赢婳到了崇明殿,就跪在崇明殿外,不言不语,也不求见。
“小姐,要不要我把赶走?”百合问道。
赢婳淡淡的答了一句,“不用……”
太阳从高到低,从东边到西边,终于不见了,到了酉时的时候,流鸢来报,那子回去了。
谁知道第二天,那侍又来到了崇明殿满口跪着,依旧不言不语,也不求见,就是那么直的跪着,期间赢婳还出去过一次。
那侍在太阳下已考的干舌燥,上已干的裂开了,只打开随的一个小葫芦浅浅的喝了一口,保持不让自己应为中暑而昏倒,一连五日,这侍都是如此,连流鸢都心生敬佩,如此毅力在一个小奴婢上还真是不多见。
“小姐,今日是第五日了”流鸢站在赢婳边,眼睛过窗子看向殿外,那个瘦小的影子笔直的跪在那里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