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妈妈看清眼前这个人是谁,顿时吓了一跳,画眉不是说三小姐一个时辰后才会过来吗?怎么现在就到了!
“谁让你送药给郑人的!”赢婳的声音异常严厉,赵嬷嬷被的气势震了震,说话顿时矮了三分:“是……是……”
“涟漪,这位是?”床上的人愣了下,看着赢婳后的侍。
那侍高兴的答道“主子,我把荣仪大人请来了,你有救了!”
郑没人生得很丽,年纪很轻,形容却已枯槁,脸颊上一点都没有,腕边的一个很差的玉镯子可怜兮兮地晃着,就像是随时都要掉下来。
赢婳指着地上道:“赵嬷嬷,谁给你的胆子,要谋害郑人。”
赵嬷嬷刚要狡辩,这时候却看到地上死了几只老鼠,显然是吃了那汤所致,面一变,顿时不说话,扭往外跑。
秦赢婳冷声:“你们两个,抓住!”
流鸢和涟漪头对视一眼,立刻上去一左一右架住了赵嬷嬷!赵嬷嬷拼命挣扎,秦赢婳突然抢到边,扬手圆了胳膊就狠狠的给了一个耳,打得十二分的响亮。
“这一掌是赏你的……”
赵嬷嬷气得张就道:“荣仪大人,这可是在宫里,不是在相府!”
“不是打你,还要除掉你!电火石之间,秦赢婳的心思急转,反手抄起那个花瓶来,高高地对着赵嬷嬷举起,赵嬷嬷惊惧地看着,秦赢婳的手高高举起。
“荣仪,你要是动了我,可吃不了兜着走——”赵嬷嬷,立刻嘶喊道。
然而正是这两句话,让秦赢婳下定了决心!
用尽全力气,花瓶猛地砸碎在赵嬷嬷的头上,赵嬷嬷立刻头破流,两眼一翻,软倒下去!
涟漪吓了一跳,立刻松了手,赵嬷嬷如同死猪一样倒在了地上,流了一地。
“怕什么!是来谋害你家主子的,如今不过是咎由自取!”秦赢婳地丢了花瓶,反倒冷静下来,倒是看呆了屋子里的人。
流鸢了的鼻息,随后道:“好像没气儿了!”
秦赢婳冷冷了赵嬷嬷一眼,这老奴才不知道谁奉了的命令来杀郑人,说明这几日自己宫中的一举一动都有人在监视,所以看见自己今晚跟涟漪出了崇明殿,就派了赵嬷嬷来,幸亏涟漪带了自己走了小路,要不然等们到的时候,郑人就死了。若是刚才心软放过这老奴,一回头赵嬷嬷将事告诉幕后之人,自己就是是死路一条!绝对没有做错!
“小姐,现在该怎么办?”流鸢问道。
秦赢婳刚要说话,床上的郑人已看明白一切,连忙道:“涟漪,你去找个麻袋,然后把人装进去,绑上石头沉到咱们窗子后头的荷塘里,动作一定要快,听见没!”
郑人显然病的不轻,说了几句话几乎咳嗽个不停,秦赢婳快步走过去,一把握住的手,两指搭上郑人的脉搏“别动!”
涟漪虽然害怕的很,却也不傻,知道事态严重,赶去找了个麻袋,然后流鸢一起将赵嬷嬷装进去,又去院子里搬了青石板放进麻袋里,打开窗子将麻袋丢下去,只听到噗通一声的水花声,三人对视一眼,都松了一口气。
“把屋子里的迹收拾干净,还有那送来的汤药,也一并埋掉。动作麻利点,别被人发现。”秦赢婳沉稳地吩咐道。
郑人在一旁看着,几乎有些发怔,想不到,荣仪在关键的时刻居然救下了自己一条命,而且,是这样的果决!
将一切收拾干净,郑人抓住秦赢婳的手:“荣仪大人多谢你肯开看我,赶回去吧,不要在这里,会连累你的!”
秦赢婳看着郑人的脸,缓慢摇了摇头:“走并不能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