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微笑看着这一幕,仿佛在欣赏一出漂亮的图画,那笑容,却在不知不觉中带了一丝残忍。
不知为什么,这诡异的一幕让秦赢婳突然觉得有些不对,突然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华欣良娣已走到了二台阶的顶端,向着秦赢婳古怪地笑了笑,故意一脚采空,整个人就像一圆木一样滚了下来。这场景诡异之极,令人汗倒竖,秦赢婳着,竟然一时都来不及发出声音。
梯并不是很高,但也有足足三米,很快,从华欣良娣的上渗了出来,秦赢婳看见那张丽弱的脸颊此时已刻上了丝丝的伤痕,水蜿蜒着流了下来……
如意冷漠地道:“在上瞧见了你杀人的那一幕,惊一声,你赶追了上去,却误将推下梯,这样的故事怎么样呢?或者,干脆说是自己被可怕的场景吓到了,摔下来的——荣仪,一个华欣良娣的话大家未必会相信,那么,若是人人瞧见淋淋的现实呢,铁证如山,怎么堵得住悠悠众口!”
为了让所有人采信,居然能够活生生从三米高的地方滚下来!这样的残忍!这样的疯狂!张贵嫔到底给了华欣良娣什么好才让肯这样拿命去拼!秦赢婳在这个片刻,猛地意识到,这些人都是疯子,十足的疯子!
华良娣的尖划破了甘泉殿的寂静,原本在外头等候的宫们对视一眼,心头直不好,飞奔一样地冲进了院子。院子里空无一人,只剩下秦赢婳和……一旁躺在泊里的华良娣。
就在刚才,如意和另外两名护卫已从后门离去,本容不得秦赢婳阻止的时间,不过,也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宫扑到了华良娣的边,哭泣道:“公主,您这是怎么了?”
华欣勉强着撑起来,却是气吁吁,泪满面,出一只纤细的手指头指着秦赢婳,颤颤巍巍道:“杀人……杀人凶手……是……”话还没有说完,便已晕了过去。所有的宫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其中一个尖起来:“快,快去请太医!”与此同时,如意带着人从正门进来,仿佛刚刚瞧见这一幕,无比惊讶道:“这……这是怎么了?”
宫指着秦赢婳道:“荣仪,是荣仪把我们良娣推下了梯!”
秦赢婳叹了一口气,道:“戏演得果真不错。”
如意已不复刚才那温多的模样,只是森地道:“还不把荣仪扣起来!”
秦赢婳冷冷一笑,道:“若要问罪,只怕你还不够格,请把能定我罪的人请来吧!”
如意见神并无多慌张,心头也是一怔,如今众目睽睽之下,自然要名正言顺地给秦赢婳定罪才好。回头,大声道:“还愣着干什么,不快去!”众人一阵惊慌不安,拼了命地夺门而去,几乎顾不得宫廷的仪态。
很快,皇后,张贵嫔也接连赶到。
太医早已为华良娣理了伤口,此刻华欣已醒过来,坐在床上掩面痛哭,仿佛不胜恐惧的模样,皇后略微皱了皱眉头,道:“这是怎么回事?”
华良娣大声啼哭,用帕子掩着面孔道:“娘娘,华欣险些就见不着您了!”
皇后见哭得梨花带雨,表极为不悦,淡淡看了一眼如意,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秦赢婳从刚才开始就静静地坐着,凝着床上痛哭流涕的华良娣,和眼底略带得意的如意,只是不动声。
如意轻声咳嗽了一下,道:“华良娣,这事是你亲眼所见,还是你说给娘娘听为好。”
张贵嫔矜持地坐着,抬起手中的绣帕,仔细地拭着角的口脂,实际却是在掩饰笑意。当听到甘泉殿出事的消息时,的脸上已然绽开明艳不可方的笑容。这是一盘你死我活的棋,终究,只有胜了的一方才能生存下去。杀了秦赢婳,自己才能攀上皇后这条大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