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昭荣举着一个大瓷罐,就是想要砸死婆子,掩人耳目,谁料后面有人一推,娇生惯养的,当即将大瓷罐往上一抛,自己栽倒在了地上。而大瓷罐从半空中落下之时,嘭得在脸旁跌碎,飞溅的瓷片刚好一个从的左脸上划了过去,留下几道深深的痕。
“啊……”安昭荣开始惊声尖,而那婆子此时也爬起来,跪到皇上面前,哭诉道:“皇上,是安昭荣指使的老奴的,在前些天就给了老奴五百两银子,说到时候会引了来人进药房,再让老奴将来开方子的人开的药单拿出来去给随我们一同进宫的一个字画先生模仿写了另外一张,按着另外一张药方去抓药,将真正的药方烧了,老奴也是一时被银子蒙蔽了眼睛,做下这等丑事,还请皇上看在老奴坦白的份上,饶了老奴的家人吧!”
“饶了你和你的家人?绝对不可能!”皇上厉声大吼,“你杀害皇子,竟然还想要我饶了你,白日做梦!来人啊,将这婆子和他们一家人全部拉出去打杖毙!”
接着皇上转过脸,看着趴在地上,还捂着脸在痛的安昭荣,眼神里着浓浓的失,和在期盼过后,失的那种憎恨。
这种憎恨即便是在剧痛中的安昭荣也到了,知道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再顾不得脸上的伤,爬起来抱着皇上的道:“皇上不是臣妾啊,都是这老贼借故冤枉我的……”
“若是冤枉你,那你为何说药方没错呢?”皇上冷冷道。
安昭荣泪斑驳的脸上,眸一定,眸子乱转,慌道:“那是,那是臣妾没有看清楚,对,没有看清楚,就那么一眼,我怎么记得了啊。”
赢婳浅笑道:“安昭荣,当初我问你是不是这张药方的时候,你不是肯定的说是吗?”
皇上更是重重的哼了声,“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的蠢吗?若不是所为,那婆子为何在场这么多人,偏偏只说是你做的!若不是你所为,开始为何是你缀使赢婳进去的!你若不是怀有诡心,有如何会说那药方是开始那张,难道你不知道药方肯定了之后,会是赢婳倒霉吗?”
安昭荣被皇上一连串的问号击倒,本不知道如何回答。
哭的梨花带雨,混杂着脸上的口,有一种泪加得凄惨效果,一番痛诉,换来了皇上狠狠的一个掌外加抬膝一脚。
“来人啊,让人给我将安昭荣给我拖出去斩了!”皇上腔里说不出的愤怒!
安昭荣未曾料到皇上竟然如此决绝,拉着皇上的,大嚎道:“皇上,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你说过,只要我生了儿子,就可以扶着我妃子的,我当然不能让那个贱人抢了我的位置啊……”
皇上此时示意婆子使劲的将安昭荣扯开,见安昭荣还要大嚎,随手扯过一块汗巾就塞到了的里。
院子里的人都带着惊骇的表,从一开始月昭荣母子死亡到后来的审案,再到如今,事一波三折,总算是有了定论。
赢婳闻言如同未闻,不过是因为安昭荣太过殷勤的态度,引起了的怀疑,既然人家在大声喊着跳陷阱,若是不跳,岂不是浪费了人家的心意。
就顺其自然的进去为月昭荣搭脉,然后开了一副药温和,所有产妇通用的续力药汤,如果没有人想陷害,这个药方也可以给月昭荣加把力,等到医来,如果有人要来陷害……
所以在写药方的时候,特意拿得是书桌上的桃花纸,而且故意选了小号的狼毫笔,却写了大字,这样墨水晕开,字不会糊,还会沁到下一张纸上,作为不备之时的证据。
安昭荣的想法是没错的,可惜,不喜笔墨,而一般人,也不会知道桃花纸有这种功效,只有常练书法的文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