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派去的人什么都没有查出来!不仅仅是史,还有宫中的探子!”皇帝一个字一个字地道。
秦赢婳垂下头,皇帝当然也是什么都查不出来,因为表面的证据都被那些地方员湮灭了,对那些灾民也都采取了镇压,本问不出什么真相。可是——这些事,前生所历的每一次的灾难中,都是亲眼所见的,全都是那些贪污吏惯用的伎俩了。
“父亲的人刚开始也查不出来,因为灾民们本什么都不肯说,充满了抵抗的绪,后来我建议父亲干脆人乔装改扮,装作暴民混其中,当然,为使对方相信,自然颇费周折……”
“你——”皇帝几乎失语。
“四是太子妃所说的减免赋税。陛下颁布了免税令,还遣使到灾区宣豁免,这本是安抚民心的好事。可是一些地方员在灾害发生后,仍加向灾民征税。等免税令传达到灾区后,征税工作已基本完,陛下,您的臣民们,只能虚皇恩了。”
“五是常平仓。陛下,常平仓外有利民之名,而实侵刻百姓,负责常平仓的地方吏利用买卖粮食的权力与豪强商狼狈为,侵吞陛下给的赈灾银子,再加上平时克扣仓储的粮食,利民之举自然也就变了与民争利,这项制度,是落实不下去的。所以救灾五策,不过是纸上空谈而已,甚至给了硕鼠贪墨之机,实乃祸国殃民!”秦赢婳字字句句,声声夺人。
皇帝在座上坐了半响,都没有说一个字。
众人神张地看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里吐出一个字,这个漂亮的小姑娘就要人头落地了。
然而,皇帝最终长长出了一口气:“你到底说的比太子妃更有理有据!”
这样彻的察力,的分析能力和开阔的眼界,同时出现在一个上。
皇帝点点头,道:“你小小年纪,能有这些见识的确难得,那依照你的意思,该如何解决?”
秦赢婳微笑道:“赈灾先从整顿吏治开始,请陛下再派史,重惩贪墨的员。”
皇帝的眉心震了震,挥了挥手,道:“传令下去,凡普通百姓只要发现贪污吏,就可以把他们绑起来,送京治罪,而且路上各检查站必须放行,如果有人敢于阻挡,立即死。”
秦赢婳轻声道:“请陛下给出一个贪墨银两的范围。”
皇帝冷冷道:“今后贪墨赈灾银子的,以一百两为限,全部杀掉!”
秦赢婳的眼睛眨了眨:“可是贪墨人数众多,恐怕一时杀不完,员数量也不够填补。”
皇帝看着,突然笑了:“依照你说,该怎么办?”
秦赢婳微笑:“关于填补员的问题,陛下自然会有圣裁,臣倒是可以为员继任争取一点时间。”
皇帝点点头,道:“好,那朕便将员续任的事给你的父亲。”
说完赈灾的事后,皇上自然又问道了太后的事:“太后的病有着落了吗?”
赢婳迟疑了几秒种后,似下定决定了点了点头:“回皇上,太后的病我已确诊一二,但还请皇上在容我多找些证据证明我的推断是对的,这样对太后病的医治也是有好的!”
皇上看了看赢婳的表,最终决定还是没问。
“好,那朕就先不问你,等你确定了,再来告诉朕!”
“多谢皇上!”
“什么,你说秦赢婳今日趁给太后诊病的期间也像皇上献计?”云姬听着手下打探回来的消息,手里的茶盏跌落在地。
“是的!”
云姬一瞬间就明白了事的前因后果,秦赢婳先是在自己面前大肆的说着那些赈灾的法子,但却又留了一手,好,很好!秦赢婳既然你不让我好过,那么你也别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