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问了,百合回不来了!”赢婳一抬头,确实锦域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赢婳站起来。
锦域双手扶着秦赢婳的肩膀让坐下来,道:“百合回不来了,死了!”
“什么……”
不仅是赢婳,连流鸢都大吃一惊!
锦域拿出一块玉牌,正是白天赢婳给百合的那块玉牌,为了就是让百合去相府替自己拿东西有个凭证,证明百合的确是自己派去的!
那玉牌早已不是干净明的模样,而是染满了鲜。
“怎么回事?”赢婳从锦域手接过玉牌问道。
“百合在回相府的途中遇袭了,连车夫都死了!”
锦域说到此的时候声音有一点的颤抖,突然把赢婳搂在了怀里。
“我知道这种想法很自私,可是当我知道的时候,我多庆幸马车里面的不是你!”
赢婳轻轻的拍着锦域的背,可是去能明显的觉到自己体的在一点点的变冷。
“是我,是我害了!”赢婳低声道。
“不,你不需要自责,只需要为找出凶手!”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想要我命的人,一定是云姬,而今日百合不过是做了我的替死鬼!”
以云姬的格,在发现自己耍了之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只是赢婳没想到云姬居然这么大胆,敢明目张胆的要的命!
“百合,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丧事办理的很顺利,百合是锦域从锦王府送进宫里来的,出事之后,锦域给百合的家人颇多的补偿,也算是为百合做一点补偿。
屋外,雨水格楞格愣打着窗,带来淅淅沥沥的响动。秦赢婳坐在房间里,手里捧着针线和绣活。流鸢端过来一碟香气四溢的点心,瞧了一眼,却在小几上放了,不敢随随便便地出声打扰。又忙着在里间整理床铺,流鸢见秦赢婳神倦怠,便将烛火点亮了一些,悄声道:“小姐,天已晚了,您怎么还不歇息?”
秦赢婳慢慢地绣好了芙蓉花下的金鲤鱼,口气平淡:“只有最后几针,绣好了就去睡。”
流鸢看着秦赢婳,不免觉得奇怪,这几日,秦赢婳平静地异常人心惊。
收拾好了床铺,出来见到秦赢婳还没有要休息的意思,不免道:“小姐,这烛火看了会伤眼睛的,明儿白天再做吧。”显然也很疑,因为秦赢婳并不是一个喜欢做针线活的人,而且,往日里都会坐着看书,极针线的。当然,这并不是说秦赢婳不会刺绣,不过是对红没有太大兴趣,所以就连李敏之的小玩意,都是给丫头们去做的。对待亲弟弟尚且如此冷淡,手里的东西又是绣来给谁的呢?
秦赢婳没有回答,流鸢闷了一回,便问:“小姐,你绣的是枕套?”
秦赢婳凝神想了想,“是,百合这几日一直说要给我换个新的枕套,这便是快秀好的那个”很快收了针,抖了抖手里的红枕套,端详了片刻,问流鸢道:“绣得好吗?”
流鸢看了一眼,便明白了过来,点头道:“小姐的针线活做得很好。”。
秦赢婳吩咐墨竹,道:“拿火盆来。”
这天气,还没到用火盆的时候吧,流鸢这才反应过来:“奴婢这就去!”
秦赢婳了手里的枕套,微笑了一下,随后把枕套丢进了火里,看着那火舌将那小枕套卷了进去,很快,绣着荷叶莲花锦鲤的枕套就被火焰付之一炬。
流鸢心疼地道:“小姐,你这是干什么啊!这是百合的心意!”
然而秦赢婳却没有发怒,只是淡淡道:“我就是想让知道,我替完了没完的事。”
流鸢转而蹲下了子,靠在秦赢婳脚边,声道:“小姐,您别太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