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婳和寒潇湘在客栈休息了半日便又继续赶路,一路不得各种阻击,截杀,不足以给赢婳和寒潇湘带来什么实质的伤害,但却让人不胜其烦,看着挡在路中央的一群黑人,赢婳不耐烦地蹙起了眉,自己也记不清这是第几波了。
正在赢婳心烦之际,寒潇湘有些疑的声音传了过来:“这些人,不是魔宫的。”
“确定?”不是赢婳怀疑寒潇湘的话,实在是想不出除了魔宫,还会有什么人阻们去路。
寒潇湘沉声应道:“绝对不是,魔宫的人虽然一邪气,但气息没有这么冷,这些人更像是某个家族训锦出来的死士。”
闻言,赢婳观察起前方的十几个人,确实如寒潇湘所言,这些人更像是死士。一念及此,赢婳忽然笑了起来:“咱们应该是无意之中做了别人的替罪羊了。”
“那便不急着动手,等正主儿来了再说。”寒潇湘勒住缰绳,将马车停了下来,对不远的十几个黑人说道:“你们找的人马上就到,等着,否则谁动我就杀了谁。”说罢,凝聚周气势猛的碾压过去。
虽然一群黑人面仍有些狐疑,但却不敢轻举妄动了。
寒潇湘慵懒地靠在马车上,不消片刻景,众人便听“踢踏踢踏”的马蹄声传了过来。
“喏,你们找的人到了,再敢拦我去路就休怪本小姐出手狠辣!”寒潇湘冷哼一声,驾马便离去,忽然听到后面传来一个男子温润的声音:“在下玄长歌,想必小姐是因在下的缘故了牵累,若有缘再见,在下定向小姐赔罪。”
寒潇湘嗤笑一声:“等你活着再说向我们赔罪的事吧。”
“玄长歌,玄长歌……”马车里赢婳低低地呢喃着,脑中闪过模糊不清的前段,似乎是个着一袭金袍的男子,还有……赢婳再去回想,便又什么都没有了。
“我认识你吗?”寒潇湘刚离开,便听马车里赢婳略带疑的问出声。
那自称玄长歌的青衫男子闻言,驱马停至赢婳的马车一侧,笑着回答道:“在下冒昧,请小姐掀开车帘。”
赢婳没有出声,出手掀开一侧的帘子,清澈的目对上马车外的男子。
玄长歌在看到赢婳容的那一刻,心倏地一颤,沉静,淡然,倾国倾城,他想,世间竟有如此佳人,遗世而独立,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在下不曾见过小姐。”玄长歌镇定心神,缓缓开口道。
“是么”,赢婳微微一叹:“你的名字,我很喜欢。”说罢,放下帘子,寒潇湘驾车便离开了。
玄长歌愣愣地出神半晌,说,喜欢他的名字吗?
他想,其实,他的名字也还不错,不对,岂止是还不错,简直就是太好了。
殊不知,之前某人每天都还痛心疾首地叹着为何他堂堂七尺男儿,取了个这么弱的名字。
此时,坐在马车里的赢婳仍是满脸疑地在想着,玄长歌,玄长歌,很悉,但是却又觉不对……是哪里不对……
不再多想,赢婳烦闷地甩了甩头。傍晚,赢婳,寒潇湘和碧烟三人正在房中闲聊,忽然一阵风吹开了窗子,空气中若有似无飘着一淡淡的脂香,赢婳三停下动作,极为默契地对视一眼。
碧烟倏地起,一只手向腰间的软剑,警惕地看向四周。
咯咯咯……
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只见一名妖娆,段玲珑有致的子搔首弄姿的走来。
碧烟出腰间的软件,娇声呵斥道:“什么人!”
子手抚了抚鬓角的红凌霄花,掸了掸指甲,丝毫未把的话放在心上,随即的对赢婳抛出一个眼,着嗓音开口:“奴家奉我家小主之命带句话给秦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