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冷笑一声,低低地说了一句话,流鸢没有听清,皱眉凑前再听,却听得惊蛰笑道:“不过是个小贱人,也配知道我的名字。”
流鸢勃然大怒,道:“小姐,这狗东西居然敢骂你,让奴婢一剑杀了他吧!”
秦赢婳说话却是不紧不慢的,看着惊蛰的脸,慢慢地道:“舌头本来就是用来说话的,你骂我,倒是也没有骂错。我之所以让你活着,并不是心肠软,而是想要让你知道,有的时候,活着比死了更痛苦。你信不信,很快就轮到你求我,求我杀了你。”
她的语气温柔,神情也很平和,这四个人看在眼睛里,对她都是十分的轻蔑,在训练的时候,为了测试他们的忠诚度和忍耐力,他们什么样的严刑没有受过,秦赢婳的微末伎俩,他们怎么会放在眼睛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