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赢婳吩咐人在一旁准备了椅子,奉上热茶,显然是预备一直看下去。流鸢看到四个人不屑的神,心头不由冷笑,你们小瞧我家小姐,待会儿就会知道,什么才是痛不生了。
秦赢婳吩咐道:“取我吩咐的东西来。”
流鸢按照秦赢婳的吩咐,取来了一罐盐,随后秦赢婳瞧着手里那一罐子的盐,叹息道:“你们知道吗,百合刚刚嫁了人,想着和喜欢的男人一生一世。”
随后,手一抬,吩咐人将盐抹在了惊蛰的全。立刻,惊蛰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呼,盐洒在伤口上,原本皮开绽的伤口带上剧痛,比原本的鞭打还要残酷十二万分。惊蛰脸立刻变得惨白,额头冷汗布,随即痛得几乎要昏过去,然而旁边的人早已用钢针刺他的耳中道,不容许他昏迷,只能生生承着这种仿佛一万把刀一齐割的痛苦。
秦赢婳叹了一口气,语气低沉,道:“不仅如此,还怀孕了,欢天喜地地告诉我,马上就要为人母亲。”
惊蛰仍旧是一声一声地惨出口,秦赢婳轻声笑起来:“不是你们的敌人,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子,而且还是一个怀六甲的妇人,我很想知道,你们动手的时候,有没有片刻的不忍呢?”
惊蛰一口水吐出来,虽然上剧痛难忍,可是口中却还是冷笑连连。但旁边看着他的其他三个人,面上都出了惊恐的神。因为这时候,行刑者按照秦赢婳的吩咐,竟然又取来一个罐子,从里面掏出蜂涂在了惊蛰的上,越是伤口的地方,涂抹的越多,黄的晶体在惊蛰上凝结,让他整个人的上混杂了鲜、*和甜的味道,诡异到让人难以想象。
惊蛰等人本不知道秦赢婳到底想要干什么,抹盐自然会让人疼得发狂,蜂又有什么用,难道是要甜死他吗?惊蛰强忍住上的剧痛,大笑道:“你黔驴技穷了吗?还是有多远滚多远,别在大爷跟前装模做样了!”
秦赢婳低下头,微笑了一下,道:“我坐的还是太近了,都闻到甜的味道了呢。”
旁人不知道究竟在说什么,就在这时候,行刑者再次走过来,手里拎着一个铁桶。惊蛰等人原本还不以为然,可是等他们看清楚铁桶里的东西的时候,脸全变了。
“我听说,蚂蚁、爬虫、老鼠这些东西最喜欢蜂的味道,而且我还在蜂里面加了糖,那味道一定好极了。”秦赢婳静静地道,神竟然有几分天真,像是很认真地探讨着这个铁罐子里动是否会真的喜欢这些味道。
不等惊蛰反应过来,那行刑者已把一铁罐子的东西从头到脚倒了下去,在瞬间,蚂蚁、爬虫、老鼠爬满了他的全。
“啊啊——啊——”惊蛰的惨声让所有人都呆住了。尤其是一直对行刑无动于衷的其他三个人,他们惊恐的看着惊蛰的上麻麻的蚂蚁,黑拇指盖大小的爬虫,甚至还有三只灰扑扑的老鼠咬住了他的伤口,惊蛰原本全都是伤,皮绽开,这样的万虫啮体之苦,惨过一刀刀的凌迟之刑。
秦赢婳的声音很平静:“这老鼠我已饿了一个晚上,虫子吃的是长在山间的断肠草,他们的唾本就是毒,会让你浑的伤口剧痛难忍,肿胀不堪,至于蚂蚁……想必不用我说了,是不是痒得很舒服?”
惊蛰的体在片刻之间,开始肿胀、溃烂,整个人甚至连眼皮都爬满了蚂蚁,那种伤口疼痛加倍再加上奇痒骨,让他真正明白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拼了命的惨,就在这时候,蚂蚁闻到蜂夹着腥的气息,黑压压地爬进了他的眼睛、鼻子、耳朵,让他浑剧烈的颤抖。
惊蛰发出一声声极尽凄厉的惨,如同坠十八层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