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妈妈的声音在颤抖:“这……我教训我的姑娘,那都是我买回来的!不听话自然要教训!关你什么事!”
秦赢婳笑了笑,神态平静地道:“赵妈妈的手段这么好,我才找上了你。怎么,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赵妈妈立刻明白过来,跪在面前道:“贵人看得起我,我又怎么敢让你为难,便是天打雷劈,今天的事也绝不会吐一个字。”
秦赢婳轻轻地掸了掸纤尘不染的,声说道:“我并不怕你往外说,我只是,不喜欢看见你这张脸而已。”说着,一扬手,做了个格杀勿论的手势。在看来,这世上没有对与错,这赵妈妈和这屋子里头的几个男人不知道祸害了多无辜的,这么死都算是便宜他们。与其说找上他们,不如说,从一开始就预备送这些人上路。
不要怪狠心,要怪就怪赵妈妈从未积过德,秦赢婳把惨声丢在后,缓缓走了出去,现在,还有更加重要的事去做。
此刻,距离京都六十公里,独孤离军帐大营。原本他得到兵符,足以号令二十万军队,为了解除独孤熵的疑心,他准备继续前进,但却因为意外的突降大雪,他的队伍不能前行,正好以此为借口,就地安营扎寨。
营帐之中,正是一片寂静。突然听见一道断断续续的笛音,听起来仿佛是初学者,技艺不,在反复地练习着,一个年轻的子,垂着头,认真地练习着。独孤离走过去,却见到拿着一个竹笛反复地摆弄。
皇帝虽然自己喜欢欣赏音乐,却很不喜欢皇族子弟沉溺丝竹乐,因为这些东西最易让人玩丧志,所以独孤离虽然极为喜爱笛子,却从来不在任何人面前表现出来。不如此,他在府中也从来都不这笛子,所以大家便理所当然地认为他不会。
其实他很擅长笛子,也喜欢听那动听的声音,那婉转的曲调,只是,他喜爱的东西,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误以为他听见吹笛子会到不快,才要藏到寝室里。的笛子吹起来很单薄,十分生涩,完全是个初学者,似乎气馁,放下了笛子,却又拿起来反复练习。
他突然就笑了,主动走过去,道:“怎么了?”
“这……这……”突然吓了一跳似的,抬起一张脸,是清秀温和的,却又让他异常悉。“我……我是看你放在一边……以为……以为……我只是试试看……”
他微微一笑,拿起笛子吹了一曲,见到惊讶且欣喜的神,不由微笑道:“喜欢吗?那就给你一个人欣赏吧。父皇不喜欢皇子玩丧志,所以不要告诉任何人。”
呆住了,眼睛水波微微晃动着,仿佛很是不解。
场景一晃,他温地从镜子里替戴上华丽的水晶簪花。的脸上慢慢涌上红晕,配上雪白的皮肤,他心中便想,眼前这子虽然丽,但也只是有些特别的风韵,到底比不上那倾国倾城的绝子。
独孤离猛地从噩梦中惊醒,却发现自己坐在帐,面前是一张行军图,桌子上只有一盏油灯。
怎么会,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独孤离不敢置信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自己为什么会梦到秦赢婳,而且还是这样诡异的梦境……
一个黑袍子的人影从帐外走了进来,他面带微笑,眉心一点红痣得惊心动魄,带了一种妖艳的彩:“三殿下,除了我,还会有谁呢?”
见到是他,独孤离才松了一口气,缓缓坐了下来:“为什么不通报?”
“殿下,咱们是合作的关系,外面的人自然不会拦着我的。”唐天微笑,抖落了黑斗篷,脸上看不出丝毫曾疯癫的神。
“你刚才所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我应该明白什么?”独孤离突然想起这件事,浓眉一下子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