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从面上仿佛无比惊讶,他连连磕头道:“奴才不明白这狗为什么会向奴才扑过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说奴才的体上染了这种香气,奴才没有见过公主,也没有接触到边的人,更不知道这香气是什么缘故才会沾染到上,或许……是有心人故意嫁祸。”
王广听到这里,蹙起眉头:“嫁祸你?你若一直老老实实的待在袁将军的边,谁又能近你?到底是别人嫁祸还是你有心推托其实也不难分辨,不如咱们一同进京面圣,相信陛下一定能将此事查得水落石出!”
太子已站起来,眼眸如刀,面容凝重道:“在你们还没有确实证据之前冒冒然就将袁将军送宫中,父皇一定会震怒,怪我们办事不利!依我看还是等事查个水落石出,凶手认罪伏法,再作此决定不迟!”他的本心当然是偏袒袁术的,更加不希这件事闹到皇帝跟前。若是秦赢婳他们没有将袁术牵扯进来,太子恐怕第一个要进宫面圣,可他没有想到赢婳竟然发现了公主上特别的熏香味道。这样一来,袁术就脱不了干系了……思及此,他不易察觉地瞪了袁术一眼,责怪他办事不利。
袁术扶住口,又咳嗽了数声,突然面消沉地道:“我来参加这场婚宴本是想要祝福小公主和驸马二人鸾和鸣、永结同心,却不料竟会出此等事,更被有心人诬陷栽赃,真是人寒心……”他的话说了一半,面变得更加苍白,形也摇摇坠,“哇”的一声竟喷出了一口黑。
众人都是大惊失地看着他,他边的客人连忙扶住道:“袁将军,你没事吧?”袁术颤抖着体,突然抬起手,指着王家的人道:“你们、你们竟然在酒水之中下毒!”客人们一听都是大惊失,连忙回过去,想要将刚才服下去的酒水和食全都抠出来,那场景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秦赢婳瞧着袁术,眼底却隐隐出讥嘲的神,想要说话,可下一瞬间,瞧了面难看的王子衿一眼,却是忍笑作没看见。
袁术摇摇坠的模样,还不忘声俱厉地道:“好,果然是一箭双雕!明明是你们护卫公主不利,却不忘将秦家和我一同拉下水,厉害!果然是厉害!”他说完这一句话,竟面惨白地向后倒了下去,失去了意识。
王子衿使了个眼,从宫中请来的太医立刻上前去为袁术诊治。众人都焦躁不安的等待着,很快那太医站起来,向着众人道:“袁将军是中了毒,可是体中了什么毒,还要等我过他的和刚才的酒杯才能知晓。”
大家的脸都变得异常采,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先是公主遇劫,随后是秦夫人边的妈妈与此事有了关联,再接着竟又牵扯出了袁家的随从,现在连袁将军都中毒昏迷,整件事看起来十分错综复杂,不明的客人们都是面面相觑:秦氏、王氏究竟谁才是罪魁祸首?是秦家包藏祸心,还是王家护卫不利,若果真如此,袁术又怎么会无缘无故中毒呢?
秦赢婳不免冷笑,立刻便猜出袁术此举的真正目的是为了搅混这一池水,他若是好端端的,众人都会着他回答为什么随从会与此事有关联。可他这一倒下去,所有人都会将目集中在王家上,更别提他晕倒之前还说了那样一番话,分明就是为了混淆视听!
王子衿眼底有浓浓恼怒,秦氏与王氏早已有了嫌隙,众人看到袁术此举自然会怀疑是王家人贼喊捉贼。先是陷害秦氏不,如今又陷害袁家,总而言之王家一下子了众矢之的。如今王琼和齐国公正在书房商议该如何解决此事。这里的事他们偏偏置得如此的不妥当!刚才就该一举捉住袁术,可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王子矜转头瞧着秦赢婳,却见对方一双眸子灵动如波,丽的面孔清丽如荷,可是神却是无比的冷淡,显而易见,秦赢婳是不准备替王家洗刷这个冤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