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婳淡淡的瞥了一眼练释松:“练国公的两个儿中了什么毒?”
“五毒虫蛇之毒。”
“呵呵,这倒是怪了,国公爷的儿被虫蛇所伤,你却口口声声说在辅国公府被下了毒!莫非辅国公府有人捉了五毒咬?”赢婳冷冷一笑。
“这,路人都看到晴儿进了辅国公府,那麽请公主告知老臣,辅国公府怎会有五毒之?晴儿的伤又是从何而来?”练释松不甘地咬了咬牙,继续问道。
赢婳状似无奈的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本宫的一位朋友随本宫来辅国公府中做客,练家的大小姐却偏偏盛气凌人地又是强迫,又是威胁的是要带路,你也应该明白,这辅国公府这么大,我那位朋友初来乍到哪里能清清楚楚地找到路呢,想来是迷了路被虫蛇咬伤的,本宫在和二皇嫂们出事前可并未见过府上千金。”
练释松面稍缓地说道:“公主的那位朋友也被五毒咬伤了?”他倒是真的有几分相信了,也许真的是迷路了,况且公主的那位朋友与练晴在一起,想来也是了些牵连的,此时,练释松的心中反倒生出一分疚来,毕竟是练晴要人家带路的。
“没有。”赢婳缓缓吐出两个字。
闻言,练释松气的险些一口黑喷出来,寒声说道:“老臣的儿与公主的朋友既然同走一路,同在一,为何五毒之独独咬了老臣是儿而没有伤害公主的朋友,难道这些东西还会认人不!”
“呵呵呵呵……”
赢婳忽然忍俊不地笑了起来,“实不相瞒,就是国公爷放五毒去咬,那些畜生也是不敢的。”
“荒谬!”练释松怒声道:“公主是在戏耍老臣吗!”
“本宫绝无戏言,国公爷若是不信,大可一试,且不说咬伤,只要国公爷能让五毒之近了的,本宫便立刻离开辅国公府,二皇嫂也随你置。”
练释松闻言一愣,显然没想到赢婳哪里来的自信,难道是那位朋友有什么驱避五毒的宝?亦或是武功奇佳?上座的温老太君刚开口劝说赢婳取消赌注,便被独孤若无声的阻止了,自小在宫中看惯了攻心之术,赢婳给的觉是深不可测,绝非善类,这场赌在看来赢婳是不会输的。
赢婳安静地把玩着南宫无双送给的银铃收敛,这个手链上串联了五个小小的铃铛,比南宫无双上次送给的银铃小了好几倍,安静地挂在赢婳的腕上。
盏茶时间后,南宫无双慢悠悠地踏着莲步姗姗来迟,目快速的扫过赢婳,得到赢婳的示意后,踱着步子停在练释松面前,轻蔑的瞥了他一眼,寒声道:“国公爷想小子怎么做呢?”
练释松冷哼一声:“听公主所言你不惧五毒,那么你就向老夫证明一番吧,如若有半点不符,休怪老夫无。”
南宫无双嗤嗤一笑:“国公大可招人来试试,只要五毒之近了小子周一丈,小子自裁谢罪,当然二皇子妃也会随你回练国公府,如此之,练国公可还满意?”
练释松剑眉地拧了起来,看南宫无双说的一脸云淡风轻,不痛不痒,莫不是真的有什么奇异之?练释松心中也不怀疑了起来,可一想到练晴那张满是腐的脸,练释松的怒气就被了起来,咬了咬牙,寒声说道:“好!”
“那如若不幸被公主殿下言中了,那些毒无法靠近我,练国公又当如何?要知道,赔本儿的买卖我可是不做的。”南宫无双巧笑嫣然地说道。
“听闻练国公府上有一味绛珠草,小子自小喜好医术,若我赢了,就请国公大人忍痛割爱。”南宫无双娇声说道。
练释松当即大怒:“绛珠草岂能与你这刁钻子做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