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手中的绛珠草,锦域不知自己是该喜还是该忧,苦苦寻找的解蛊之法如今就在他的手中,尽管不知绛珠草有诱蛊的功效,可他对赢婳的话是深信不疑的,若无把握,以赢婳的性子不会叫他到秦府走一遭,只要服下这株绛珠草,他就自由了,不用再理会古兰修给出的那个荒诞的说法。当日古兰修对锦域提出条件娶歌瑟原因之一就是只有天蛊与地蛊结合,才能清除蛊毒,可如今,即便他解了蛊又能如何。
锦域不愿对赢婳提及自己的身世和身上所中的蛊,无论他的本意是什么,这无形之中已经将他推离得离赢婳越来越远,可惜,这一点,直到很久之后,直到他撕心他才意识到。
转眼间上京城就入了冬,从一大早洋洋洒洒的雪花就不间断地下着,赢婳抱着个紫金暖手炉,身上裹着厚厚的毯子窝在罗汉床这时,柳叶掀开厚厚的遮风帘幕走了进来。
“小姐,明儿个就是老爷生辰,府里府外的都忙活起来了,你看咱们园子里该准备点什么。”
赢婳懒懒地挥了挥手,说道:“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想讨好我那个爹爹,他是不会缺咱们这一份寿礼的。”
柳叶小脸一皱,咕哝道:“可是小姐,你若不拿出像样的寿礼来,又指不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听着就叫人阻心!”
“你这丫头,忘了我是怎么告诉你的了,你且叫她们去说,咱们只管活好自个儿的就是了。”
“奥!”,柳叶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随即目光灼灼地看向赢婳,开口问道:“小姐可认得咱们幽羽国的爷王爷?”
“幽冥湫?”赢婳扬了扬眉,道:“怎么忽然问起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