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琴一见秦紫菱的头流了,也顾不得害怕了,连忙对不远的府医喊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没看见三小姐伤了吗?还不快给三小姐包扎!”
一旁的府医刚要起动作,只听秦汉大喝一声:“我看谁敢帮这个孽障!”
闻言,王琴“扑通”一声地跪了下来,拽住秦汉的袖子苦苦哀求道:“老爷,您不能这么狠心啊,紫菱还小,只是一时糊涂,再怎么说,紫菱是您的亲生骨啊,虎毒尚且不食子,您不能这么狠心的对啊!”
秦汉猛地甩开王琴,怒声呵斥道:“住!你教出来的两个好儿!个个儿好的不学,学会下毒害人!害自己的亲姐妹!你还有脸说话!我的脸都被你们母丢尽了,念在多年夫妻分,我饶了你一次,也饶了紫萱一次,想不到现在连紫菱竟也被你教了这样!毒妇!宅被你们母搅合的乌烟瘴气,不得安生,我留你何用!”
王琴一听顿时急得红了眼眶:“老爷,您怎么能说出如此无的话来,你我夫妻二十载,我事事为您考虑,以您为先,可您如今竟说出如此无的话,您妾何以堪啊!”
秦汉沉着脸说道:“事事以我为先?三番五次想要毒害赢婳也是以我为先?我当初就不应该把你迎进门,也就不会生出这么多事端!念在骨亲,紫菱的事我不会呈大理寺,你们母离开吧。”
王琴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颤声问道:“老爷,您这是要赶我们母离开吗?为了那个贱人和的孩子,您要赶我们母走?”
秦紫萱和秦紫菱也是楚楚可怜地抹着眼泪哀求道:“爹爹,您饶了儿吧,儿知错了,儿再也不敢了,求求您,别赶儿走。”
秦汉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寒声道:“来人,立刻给王氏,大小姐,三小姐收拾行李,送回王府!”
闻言,王琴终是不住刺激晕了过去。
秦紫萱见秦汉不为所动,只好咬着牙不甘心的跪在了赢婳脚前,开口道:“二妹妹,从前是姐姐不对,姐姐知错了,姐姐求你,帮帮我,不要让爹爹赶我走,是我对不起你,姐姐错了。”
赢婳轻声叹了口气,说道:“大姐姐,你别这么说,其实我早就不怪你了,只是我没想到,三妹妹对我竟有这么大的敌意。”
“二姐姐,我对你没有敌意,我错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对,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与我计较,别赶我走好不好?”秦紫菱乞求地扯着赢婳的摆,哀求道。
赢婳微微一笑,说道:“三妹妹,不是二姐姐没有肚量,只是这样的事已不是第一次了,咱们姐妹间这样僵持着,也平白地外人看了咱们秦府的笑话,我看,倒不如你与大姐姐出去散散心,仔细考虑考虑。”
一场闹剧就此落幕,从此秦府再也没有王氏夫人,也没有了大小姐和三小姐,秦府的后宅当家作主的主人日后只有一位,兰姨娘。
王氏母三人的行李很快就有人给收拾好了,赢婳站在秦府的门口看着哭的跟泪人儿似的母三人,秦紫萱正依依不舍地回头向秦府的大门,不料正巧看见赢婳笑意盈盈地看着,秦紫萱忍不住出声道:“二妹妹,你愿意帮我们了?”
“不,我只是有话要对大姐姐说,”,赢婳莞尔一笑,走下台阶,贴在秦紫萱耳边轻轻地说道:“大姐姐,其实,月的毒是紫下的。”
“大姐姐,其实,月的毒是紫下的。”
赢婳轻飘飘的一句话好似万斤巨石一般狠狠地砸在了秦紫萱的心头,王氏没有听到赢婳的话,还在疑,只见秦紫萱忽然像疯了!一般手掐住了赢婳的脖子,还一边大声喊道:“贱人,我杀了你,贱人!”
见秦府门口已聚集了不看热闹的百姓,赢婳勾一笑:“大姐姐,你还是那么沉不住气,这样的你,怎么跟我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