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宫宴选妃那日,便知道独孤离心里有了赢婳的影,明知如此。还是甘愿嫁给他,只因为他是最有可能被立为储君的人选,若独孤离有朝一日坐上皇椅,那么秦紫便能为高高在上的皇妃,以的心机手段。那个容琴怎么会是的对手,终有一日,会为这幽羽国最尊贵的人,可这个梦,从他们亲那日,便被独孤离无地打破了,亲当晚。他撇下正妃容琴却来了的寝殿,以为独孤离对动了心,讽刺的是与行周公之礼,他的口中喊的却是另一个人的名字。
赢婳,这个名字就像是魔咒一样绑得不过气来,独孤离日日留宿的寝殿,这宫中疯传大皇子是如何地宠爱侧妃娘娘,人人见了都是恭恭敬敬,看起来风无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自己却知,自己只是那个人的影子,独孤离不过是过自己在看着另一个人,嫁给他本就是为了权势,倒也没什么可伤心的,可谁知竟偶尔获悉了独孤离的心意,有朝一日他登基为帝,势必立赢婳为后,可笑自己竟一直做着春秋大梦,到头来还要为人做嫁麽?
秦紫不甘心,凭什么赢婳可以拥有一切,而只能默默地站在角落里远远地观着,所以这一次,死都不会放手,哪怕尽凌辱,哪怕要像勾栏院中的人一样用体勾引男人。
“殿下”,秦紫低声啜泣着:“你的心中除了二姐姐可曾有过臣妾一丝一毫。”
独孤离加重了伤的力道,眼甚至可以看到秦紫迅速红起来的皮肤。
秦紫平静地与独孤离对视,朱轻启:“臣妾从未能了殿下的眼,于殿下来说也是负担,妾愿意自此长居冷宫,请殿下全。
秦紫到底是个人儿,这梨花带雨悲戚心碎的小脸哪个男人看了怕都会心生不忍,细看之下秦紫的眉眼与赢婳有几分相似,动作虽可以模仿可那眸中的神韵却是学不来的,赢婳的眸子一贯清冷孤傲,而秦紫则是温婉敛,可就在这一刻,看向独孤离的眼神中竟带了几分傲然决绝。独孤离微微一怔,一双鹰眸中闪过几分迷茫,在这一刻,面前的这张脸忽然模糊了起来,恍惚中,他似乎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那张容,还是一如既往的那般一清华。
独孤离着了魔一般出手温地抚上秦紫的脸颊,一张俊上满是,疼惜地抚过秦紫下颌上清晰的指印,独孤离声道:“是本宫不好,竟然伤到你了,本宫发誓,以后一定会好好爱护你,还疼吗?”
秦紫眼底闪过一丝讽刺,缓缓出手覆在独孤离的手上,秦紫轻声道:“臣妾不疼,有殿下这句话,臣妾做什么都愿意。”
独孤离抱起秦紫将的子放到书案上,一双大掌抚过秦紫脸颊,下颌,颈子,一路向下指尖一勾轻轻挑开秦紫的带,软的萝缓缓落,出细腻的香肩,秦紫早已不是未世事的小姑娘了,听着娇躯上独孤离渐渐压抑不住地息,秦紫出双臂勾住独孤离的脖颈,缓缓地,红覆了上去。
次日清晨,练月的马车避过所有人的耳目悄悄地停在了秦丞相府的后门。
听着练月半带调笑的话赢婳的眉头地蹙了起来,忍住肠胃中翻涌的一阵作呕的冲动寒声道:“独孤离,秦紫,现在看来倒是我高估了他们两个了。”
“何出此言?”练月疑的问道。
赢婳冷冷一笑:“眼下皇储未立,危机四伏,这两人便不知收敛起来了,对付这种人都用不到你我出手,淑妃和贤妃那两个人就够他们头疼的。”
说起淑妃和贤妃这两个人,现在在后宫的地位正是如日中天,俨然已于皇后呈三足鼎立之势,皇后的娘家势力庞大,可淑妃的母家势力也不容小觑,当朝淑妃姓闻人,正面眠月国国皇族长公主,论起来眠月夜还是的侄儿,淑妃夺权背后自有幽眠月国皇室支持,而贤妃母家乃是幽羽国三朝元老,牵一发而动全,即便是皇上也不愿得罪了上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