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婳,哀家现在可以给你机会,你可别不识抬举!”太后把杯子重重的放在桌面上,杯盖震的顶顶直响。
只见赢婳抬头,哀怨的看了太后一眼,这一眼三分倔强,七分委屈,拼命忍住眼中的泪水。
太后冷笑:“哼!我看你是一心求死,既然这样就全了你,你说呢皇帝?”
众人心里也咯噔一下,要知道太后发怒,也是连皇上都要顾忌三分的。
“赢婳,你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大胆说出来,有太后皇上在,定会有个公正的裁决……”
皇上还没说话倒是大皇子先开了口。
皇后面上不悦,皇上还没说话,自己的儿子倒是先开了口,显然是不符规矩,赢婳不除不行否则早晚有天独孤离会栽在上。
“大皇子,皇上还没开口呢,你怎的如此心急呢?”淑妃放下茶盏,平平静静的开口。
皇上也是不悦的看了眼大皇子,并未出言呵斥。下面的秦紫看着大皇子出言相帮心中愤恨,果然只要赢婳一回来,就会失去一切。
“孽,还不快回答”旁边的秦汉冷汗之流,他万万没想到赢婳现在还敢如此,这下说不定真的要满门抄斩了。
秦紫也是赶回答“二姐,你到现在还执迷不悟吗?你可知你犯的欺君之罪,太后皇上何等仁慈,还给你解释的机会,太后皇上何等严明,欺君之罪不关有何理由换做别人说不定早就拖出去斩了,你怎么还如此固执呢?难道你真的如此狠心,非要连累我们秦府一家吗?”说到此秦紫已声泪俱下。
秦汉此时也泪流满面“太后皇上,罪臣实在有负皇恩啊,罪臣不敢居功这十几年来一直忠心为国,心无二念,一心帮皇上分忧解难,只求我幽羽国国泰民安,自从赐婚以来,臣每日惶恐,深知皇恩眷顾两位儿进宫为妃,罪臣更是无以为报只求肝脑涂地,已报国家,也许是恩宠太盛,罪臣福薄,居然出了这么一个孽,让我秦府蒙,更让幽羽国蒙,罪臣死十万次不足谢罪,请皇上赐死!”
“父亲,父亲,您走了儿怎么办啊,您一生为国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犯下如此大错的人是二姐啊,与您何干呢,您昨夜知道二姐回来立刻绑了进宫,又不顾自己体在宫外跪了一夜”说完又转向二姐哭诉:“二姐,我知道你怨父亲冷落你多年,可是咱们毕竟是一家人啊,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我们无辜的人被你连累致死吗?你若还念及骨亲,就快些招了吧!”
“紫,莫要再多说,我心意已决,只有以死谢罪”说完便扑向旁边的柱子。
“父亲!”秦紫惊呼一声,扑过去抱住秦汉的子,卸去了一部分力道,但秦汉的头还是狠狠的装上了石柱顿时流满面。
“亲丞相这何苦呢,父皇又没说让你满门抄斩,难道父皇是这么专制的人吗”大皇子开了口很明显这是在帮秦汉说话。
独孤陌虽然生气也想过治罪,但的确没有杀秦汉之心,因为秦汉的确有过不功劳,况且在朝中是清流派代表,自己需要他的势力来平衡三方利益。
“秦丞相这是干嘛,快医”独孤陌此时也明白看来秦汉的确跟逃婚一事没有关系,他原以为是不是赢婳临时反悔,秦汉爱心切忍不住赢婳哀求,放逃跑,否则一个子怎么会消失的无踪无迹,没有人忙帮如何能做到。
秦汉听此一眼,体顿时放松歪倒在秦紫上,这证明自己至命是保住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
“赢婳,既然你执迷不悟,今天就全了你”皇上冷冷的说道,这个赢婳以前觉得伶俐的不得了,怎知的还是个犟子。
“来人……”
“太后皇上娘娘息怒,赢婳不是故意不说,实在有难言之隐,赢婳也知此次死路一条,不用太后动手以免折煞您这么多年诚心礼佛的仁慈之心,赢婳定当自裁已堵悠悠之口,不敢再让皇室蒙,此事乃赢婳一人所为,跟父亲,秦府他人毫无任关系,赢婳也知此事坚决不能外,否则皇家威严全无,赢婳一人死去正好应了恶疾直说,秦府和皇家面无损,只求不节外生枝!”赢婳猛的一抬头,面上神壮士断腕般的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