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丞相,快起来吧,这可是好事啊!”
“是皇上仁慈啊,有劳公公区区薄请公公笑纳,天寒地冻就当给公公的酒钱了!”秦汉接旨的时候塞了一张银票在福德公公的手里。
“丞相何必多礼!”
“公公不收是觉得么?”
“哪里哪里,那就谢谢丞相了!”
“以后还请公公多多关照!”
“秦相,皇上还说真镇国公主的称号过两天回寻个由头公然罢掉,这凰令自然是要上的!”
“老臣明白!”
幽羽国四十年十二月八日,秦赢婳大病初愈就即刻面圣,告知皇上自己的病乃是顽疾,实在不敢以带病之拖累四皇子,上奏取消婚事,并且以养病为由请求辞去镇国公主称号,出凰令,皇上应允。
自从逃婚过后,秦汉觉得赢婳这次回来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若说赢婳以前是锋利的刀刃次次锋芒毕,那么现在,连自己都看不明白了。
比如,没了镇国公主的头衔,锦王世子和四皇子也不怎么见赢婳,好戏忘记了这个人一样,赢婳似乎又回到了当初那个庶子的境地,秦紫燕故意两次三番的找茬,都被赢婳四两拨千斤的挡回去了,并不像以前一样会立刻反击。
只是真实况是这样:
“小姐,锦世子又来了!”柳叶不得不再次提醒这个事实。这个锦世子连着一个月天天顾烟华,每次都是借着买东西赖着不走。
赢婳此时正坐在烟华的堂,手里拿着一本书静静看着。堂极为隐,只有从后门才能通道堂,若是从大门进找都找不到,赢婳专门改了这个道方便自己进出。皇上说让好好思过,又没说非在秦府思过,自己当初花了大笔银子盘下的烟华怎么就这么放着呢?自从有了伽罗婆和璇玑姑娘,烟华声名大噪,贵妇皆以烟华的首饰服为贵,甚至还有宫里的嫔妃托来买,更别提那些宠妾姨娘了,有了这些现的线人,赢婳就连几月几号哪个畏妻的老爷腥,宫中哪个大臣居然和弟妹有染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爱来就来,要知道烟华的开销也是很大的,他既然钱多的花不完就当做善事了,这世上还有放着钱不赚往外推的道理吗?去,吩咐下去,以后锦王世子再来泡最顶级的云雾茶招待……”
“是,我这就去!”
锦域才不信大婚当日赢婳是突染恶疾才耽误了婚期,只是当时秦府如临大敌守卫森严,加上连太后都发话了,止众人探以免被传染要让赢婳心养病,自己的人也曾进府打探过,赢婳的屋子更是三层守卫连个苍蝇都飞不进去,不过确实有人每日三餐按时送饭送药,也有大夫每日问诊,偶尔下人进出时打开的房门可以窥探到床上躺着个人。只是唯独不见南宫无双和柳叶两个心腹,这锦域如何相信里面的就是赢婳。
他不知赢婳何时走的,大婚当日文武百自是早早进宫前去祝贺,自己则是伤心断肠的喝了一整夜的酒,醉的不省人事,第二天晚上才知道大婚之事,立刻派人兵分两路,一路去秦府打探,一路直接出城可是先机已失,他还是找不到赢婳的任何消息这也难怪,南宫无双的本是他是知道的。
他从没想过赢婳会自己回来,所以当他知道明粹宫的事时就马上休书一封约赢婳见面,只是赢婳断然拒绝,还说若是自己强行进府见面,那么以后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
“小姐,四皇子来信了!”
虽说明粹宫一事后,独孤湫和赢婳也再无见面,看似再无瓜葛实则化明为暗。
在烟华坐了一天,不用看秦汉的脸,也不理会秦紫燕五次三番的挑衅难得还有几日的清闲日子可以过,看着天将暗,赢婳便着柳叶花郁准备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