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无聊啊,我正好看电视,看电视就不无聊。”萧祁雪着把手机往被子里塞,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电视,表演的痕迹稍微有些严重,然而这还不是最致命的bug。
“男人肾虚用肾宝,他好我也好。”
广告主细腻的嗓音一遍一遍在房间中回响,萧祁雪僵在病床上,耳边只剩下那句缠绵的“他好,我也好”,的双眼囧囧有神,一时尴尬得不知该作何表。
“你喜欢看这种类型?”
“还......行吧。”萧祁雪故作认真地蹙起眉头,一本正地解释道:“我觉得多看广告,有利于我从中获取灵,说不定能为我们下一季的珠宝设计制作一个好的宣传片。”
席晔勾,扯开领带,半俯下子,“我觉得你可能不是为了创意。”
手指在白皙的脸蛋上过,男人双眼微眯,浑散发出危险的气息,“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萧祁雪动弹不得,表纠结,苦着张脸哭无泪,“怎么会,您这么......这么强体健,力旺盛,正值壮年......”
萧祁雪搜肠刮肚地找寻合适的形容词,想尽量塑造一个伟岸辉的形象,奈何肚子里的墨水有限,词穷。
房间里突然安静了下来,两人四目相对,鼻尖对鼻尖,此刻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席晔一双眸子似笑非笑,让人猜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萧祁雪小心翼翼地呼吸着,如铜铃般大的眼睛,看起来无辜又可怜。
“你,生气了?”
怯怯地问,眼睛里是满满地在意。席晔一个没绷住,呵呵笑出了声来。脖子垂下,本就相近的两人距离得更小。他的鼻尖蹭着的脸颊,细碎的笑声全部转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的耳朵边,染红了萧祁雪的半侧脸。
“笨蛋。”含着笑意的声音里是化不开的宠溺。
他冰凉的在萧祁雪的脸上,被烧红的脸颊所累,温度丝丝窜高。独属于萧祁雪上的香味钻鼻尖,是许久未曾尝过的味道。
席晔的眼中笑意流转,眼神越发暗沉。他磨蹭了一会儿,薄微启,一口便咬了下去。
“啊!”
猝不及防被咬了一口,萧祁雪恼怒,横了他一眼。
“你......唔......唔,我,我是病人。”
萧祁雪不敢挣扎得太狠,怕伤口崩坏,于是只得小心翼翼地推拒着上的男人。所有的声音都被他细碎地吞进咙里,席晔撑在枕头旁,像沙漠里缺水多日的将死之人找到救命的泉水,又像被困久了的饿狼终于捕获猎。
两人吻在一起,如痴如醉,难分难舍。萧祁雪原本推拒在前的双手已不自地攀上了他的肩膀,双腕缠在他的脖颈上,两人的体贴得更近,被稍稍缓解的却像填不满似的,愈发空虚。
席晔的袖口被挽至肘部,衬衫的纽扣已解到第三颗,健硕的出,青筋一鼓一鼓浮于皮肤表面,热吻中的男人浑都喷薄着。
“啊!”萧祁雪闷哼一声,被触的伤口传来丝丝痛,难地皱了眉头。席晔及时收手,鬓发已被汗微微洇湿。
他大口大口地息着,拳头攥得死,双目猩红,犹如溺水之人,却始终克制着自己不再。
萧祁雪也好不到哪儿去,但终究要清醒一点。席晔的自制力素来是清楚的,因此今日见他这幅红了眼的模样,更加心疼。
软的小手覆盖在他的拳头上,萧祁雪微微挪动子,轻轻在他脸上了,不带任何,却勾得席晔更加难耐。
“唉。”他叹了一口气,稍稍坐得离远了一些。清冷的薄被染上一层潋滟的水,浑的燥热无法纾解,烧的嗓子又干又涩,“出院以后,留三天假期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