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快过来!”
“怎么了?”
“萧祁雪的车快要到大门了!他书派了保镖正在门外候着呢。”
一声吆喝,点燃了大家的激。
在地下车库守了一上午的记者们立马拿起自己搁置的相机话筒,一窝蜂地往大门涌。
一阵喧闹声过后,萧祁雪从围巾里探出脑袋,静静观了一会儿,确定没人后,戴上墨镜轻巧地下了车。
从专属电梯直上27,沿途没遇到任何人。
而27自从席晔不在后便变得异常冷清,平时基本也只有和袁文杰两个人。
萧祁雪进了办公室,站在落地窗前往下看去,袁文杰正被一群记者拉扯着,一群人挤在一起,像一锅煮糊的汤圆。
拧着眉心,看着看着便了神......
依稀还记得自己原来被无数人包围着的景,那种令人发颤的窒息,此生都不想再历第二次。
“哟,真没想到,你现在还有心站这儿看热闹。”
思绪被人打断,萧祁雪疑地转,一驼大的席晓正倚靠在门边,幸灾乐祸地看着。
饶有兴致地环顾了一圈,“嗯,装修得还不错,就是调有点太冷了。”
一边说着,踩着猫步走进办公室,兴奋地说,“我要把这面墙刷马卡龙!”
说完,又指点着室的装饰品,面不满,“谁选的画,真没品位......不行,不行,这些东西摆在这儿显得太沉闷了......”
“出去。”
萧祁雪冷冷开口,双手环抱着,神淡漠。
这番高傲的模样,席晓却没恼。
红高高扬起,笑得像恶作剧得逞的小孩,只是眼神之中多了几分戾气。
“萧总,您现在还有心给我摆谱呢。”
指着窗外,挑衅地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出去喊一声你在这儿,他们能进来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你。”
萧祁雪轻蔑地笑了笑,“你去啊。”
微眯着眼,好奇地上下打量了下席晓,“这,就是你常说的名媛风范?”
“我怎么觉得,和那些骂街的泼妇差不多呢。”
席晓高扬的角僵在脸上,萧祁雪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直到脸上笑容尽失,整张脸都丧了下来。
席晓磨了磨牙,再三地言又止,铁青着脸,疾步走到萧祁雪跟前,用手掐着的下,居高临下地对说,“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人?如果不是席晔,你连站在我面前和我说话都没有资格!”
“你在骄傲什么?像你这种只能靠和男人睡觉才能往上爬的人,你有什么可值得骄傲的!!”
愤怒地吼出最后一句,用力地甩出萧祁雪。
萧祁雪倒退几步,踉跄着退到窗边,了自己发红的下,着席晓狰狞的妆容,眼里嘲讽更甚。
“席晓,我不羡慕你,我可怜你。”
“如果没有家族的荫蔽,你也不过就是个自卑的可怜虫。”
“啊——!”突然歇斯底里的惊,像失控的疯子,随手拿起旁边的一个摆件儿,用力地砸到了地上。
一个接一个,一水儿的青花瓷在地上噼里啪啦地碎了渣。
萧祁雪冷眼看了会儿几近癫狂的举止,转往门外走去。
“你站住!”突然大喝一声,冲上前把萧祁雪抓住,“你凭什么说我可怜,我哪里可怜?”
“你这个只会撒谎的人,你才可怜!席晔死了!你的靠山没了,你以为你那点儿本事能翻出什么花样儿?”
掐着萧祁雪的手腕,狰狞地笑着,“席晔死了......他死了......而下一个,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