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还吗?”萧祁雪讽刺地斜睨着,萧祁霏脸顿时一阵青一阵红。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妈妈供你吃,供你穿,如今不过是一支破簪子,有什么了不起,我就算要,你又能如何?”萧祁霏气急败坏地大吼,卸下了往日的乖巧面。
杜明丽听见上的吵闹声,眉头微皱,正想上看个究竟,却看到萧正清的车开进了院子,略一思索,收回了上的脚步,朝大门迎了去。
看到娇妻早早地等在门口,萧正清心下一片愉悦,真打算耳鬓厮磨一番,就听到上传来的吵闹声,心下顿时不悦。
“怎么回事儿?”
杜明丽叹了口气,似是有点为难,踌躇半晌开口道:“我也不知道祁雪怎么了,突然对我们母疏远了很多。我本想让祁霏去教功课,也不知为何就闹现在这个样子。正清,你也别管了,祁霏是妹妹,点委屈应该的。”说完还委屈地吸了吸鼻子。
这下萧正清想不管也不可能了,他让杜明丽母在外流落十余年,本就心存愧疚,见此形,便以为们了多大的委屈。
将外套递给杜明丽,便径自上。杜明丽假意劝了几句,角却忍不住地上扬,跟着上了。
萧祁雪冷眼看着萧祁霏在跟前撒泼,屋外的脚步声传来,萧祁霏一顿,接着,质问声中便掺了些微哽咽。萧祁雪挑眉,心中冷笑,三岁看老,萧祁霏倒是真有天分。不过是和妈一样,做小三的天分!
啪!
房门突然被人推开。
伴随着的是一句滔天的怒吼。
“萧祁雪,你怎么回事儿,又欺负妹妹!”
萧祁霏闻言,心中得意,噎得更厉害,委屈地向萧正清,“爸爸……”然后哭得一发不可收拾……
萧正清急忙心疼地搂过,“乖啊,爸爸来了,有什么委屈爸爸替你撑腰。”
萧祁雪见状,心中的愤怒消散无影,随之而起的是一深深地疲惫与无奈。原本也准备好了许多说辞,足以应对萧祁霏的胡搅蛮缠,可是如今见状,再多有理的说辞又能如何?的爸爸,在还没有问清事过时,就率先对判了刑。
能说明什么?不过是爱与不爱……
萧祁雪不是不觉得伤心委屈,可是事实如此,已不能再对眼前这个最亲的男人报以任何期,深吸了一口气,压抑掉心中不好的绪,在抬头时,眼中只剩一片凛然。
“萧祁雪,不过一支簪子,有什么大不了,霏霏喜欢,给又如何。”萧正清凌厉地目看向萧祁雪,杜明丽站在他们父后,笑得趣味盎然。
萧祁雪凝视着父亲愤怒地眼睛,沉沉开口道:“爸爸,那是妈妈留下的遗。”
仿佛是到了萧祁雪眼中的沉痛,萧正清怔忪了一下,随后冷地说:“那也不过只是个件儿。”
萧祁雪此时心里真是气得绝了。
而萧祁霏瞅准时机,跑到梳妆台跟前,就想从首饰盒里拿簪子。萧祁雪一把冲上前,抓住的手,反手就是一个耳。
啪!清脆而响亮的耳声震惊了在场的每一个人,他们仿佛都没想到往日听话的萧祁雪会如此反抗。
萧祁霏用手捂着红肿的脸颊,眼泪糊了一脸,恨极了萧祁雪,对着杜明丽的方向大喊,“妈!打我!”
杜明丽心疼地搂着,倒也没有说什么。
此时的萧祁雪好似回到了刚重生的时候,前世今生的恩怨纠葛缠绕在心头。死命地用指甲掐进手心,压抑着翻滚的怒火,毫不畏惧地凝视着萧正清的双眼,“您说的对,不过是个件儿,可那也是我妈妈的件儿!凭什么要给萧祁霏?你可以不在乎我,可以不在乎我妈妈,可是您别忘了,我外公还在呢!”一字一句地说到,冷静地不像个孩子,“您想让他知道自己的儿,自己的外孙儿过得是什么日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