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特助放心,我和景眠既然没有父关系,以后绝不会再打扰。”
“景先生可要记住了,还得让你的妻都记清楚了。”左辰理了理领,“虽然莫总是有钱,但也不是慈善家,再有下一次的话……”
“麻烦左特助转告莫,我们再也不会去找景眠,也请莫总手下留……”景建忠张的了出了一汗。
左辰不屑道:“就你那破公司,莫总本没心动手折腾,但你们要不守规矩,一脚踩死这种事我作为下属是很乐意为莫总效劳的。”
“是是是,”景建忠点头哈腰,“我晓得的,我们全家都晓得了。”
“那就日夜记住了。”
送走了左辰,景建忠想去洗个澡喝点饮料静静心,一转看见了自己的老母亲。
“妈您怎么在这?吓死我了!”
“吓死你了?”老夫人双眼犀利,“你做了什么亏心事这么容易被吓死?”
“妈你瞎猜什么呢,我什么都没做啊。”景建忠不敢和老母亲对视,低下头绕开就要走。
老夫人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什么做你和景眠没有父关系?你是不是和断绝了父关系?”
“妈你别闹,我体不适想上休息。”
“你别给我打马虎眼!是不是为了钱跟小眠断绝了父关系?你这个畜生怎么这么糊涂,为了钱和小眠断绝关系,你以后还要不要给你养老送终啊!”
景建忠脑瓜子隐隐作疼,特别是想到了白梅雅和景眠一模一样的那双眸,在老母亲一个劲的追问下,他双眼发红的回过神。
“妈我没有!景眠本就不是我的儿,白梅雅害我白养了一二十年!”
老夫人一愣,抓着景建忠手臂的手缓缓松开。
“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被叶心蓉给骗了?是不是从中作梗胡乱说了什么?”
“没有,是真的!白梅雅自己都承认了,你要是不信自己去问!”景建忠一双眼通红,暴躁道:“们母俩耍了我们一家,把我当猴耍!我要点钱怎么了?那点钱本不能弥补们对我的伤害。”
啪的一声,老夫人狠狠一掌甩了过去,体不稳的晃了晃,抖着手指向景建忠。
“你这个混账东西,当初是自己鬼迷心窍和叶心蓉搅合在一起,是你要跟梅雅离婚的,你现在怪上人家了!”
“妈你是老糊涂了吗?景眠不是我的儿,不是我的儿!”
老夫人本接不了这件事,一个劲重复:“是你对不起梅雅,是你对不起,活该你现在要遭报应!”
“妈!”景建忠气得跳起来吼,“到底我是不是你儿子!”
又是啪的一声,老夫人又使劲一掌过去,自己踉跄了几步撞在门上,苦涩的笑:“我还真希你不是我儿子。”
“好,好得很!您就当我不是你儿子,从今往后我的事你别指手画脚,你没资格!”
老夫人只差一口老喷出来,咳嗦了好几声才缓过来,腔里都觉得有腥味儿。
抖着手朝四周看了看,“没法过了,没法过了,我到底生了个什么傻东西。”
佣人看着老夫人颤颤巍巍的朝外跑,小声开口:“老夫人一把年纪了,您跟着点吧。”
“别管的!”景建忠气冲冲跑上,房门摔的哐当响。
老夫人跑出了景家,站在街上迷茫了一阵,走到站台上盯着站台公示牌看了很久,想起白梅雅如今了楚夫人,姓楚的那小子比自己儿子出息得多,住的地段也是黄金地段。
记得楚家在哪,但是没有带钱也没有带手机,又不想回去,便痴痴盯着公示牌。
一个好心人注意到老夫人,拿了两块银币给,“老您是要去哪没带钱吧?我这里有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