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夜臣手里拎着夜宵,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表。
尹书晴勾,惨然地笑了笑,怎么就招惹上郁夜臣这样的神了。
明明小时候是很正常阳的年,偏生大了,变了一个十足的偏执狂。
“郁夜臣,我发现你真的变态,你随便去任何一个人那,谁对你不是百般伺候,让你生死都不无可能。但是你偏偏要跑我这来膈应你。”
“别闹了,吃吧。都是你喜欢吃的。”郁夜臣在旁边坐下,声音黯哑带着颓败。这人没有一刻是给他好脸的。
尹书晴也明白适可而止,不再说话,只要看见这个男人不好了,才会有了报复的快。
尹书晴不再做声,安静躺在床上。
郁夜臣的视线在食上停留了下,最后反而神和下来,“你这几天都没吃东西,医生说这些都可以适当吃一些。我扶你起来,上还痛吗?”
郁夜臣刚过来的手瞬间被尹书晴嫌恶地拍开。
郁夜臣的心被狠狠揪了一下,半响才黯哑地说出一句话,“书晴,别闹了。吃饭。”
似乎是明白这样和郁夜臣僵持下去于事无补,尹书晴没有给这个男人好脸。
一一将郁夜臣拿过来的食吃完。
郁夜臣清楚尹书晴的习惯,细致到连漱口的东西都准备好。
尹书晴也不反抗,任由这个男人将自己抱进浴室,又抱出来。
现在只能等。
外面有那么多的人看守着,又不知道外面的况,还没法和外界沟通。
“我想出去。”尹书晴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
“等你脑勺后面的纱布可以拆开了,就让你出去。”郁夜臣抱着尹书晴躺在床上,上的凌厉寒冷的气息弱下来,亲昵地含住的耳垂,“这次,我帮你。但是我的要求你必须答应,乖乖留在我边。”
尹书晴扯了扯,最后安静下来,反而不再和这个男人针锋相对。
“疼吗?”郁夜臣小心将尹书晴的体朝自己挪近一点,胳膊环住,指尖触上缠着沙布的后脑勺。
尹书晴平淡地嗯了一声,心里十分抗拒郁夜臣这样的亲昵。
“睡吧。”郁夜臣修长宽大的手掌握住尹书晴的手,放在自己的膛。
“尹书晴,我疼……”郁夜臣声音低哑细不可闻,突然说这样一句话,郁夜臣自己都震惊到了。
尹书晴觉手心有汗,郁夜臣说的话牵动着的神。
现在就应该说一些狠毒的话,死命打击这个男人的自尊心。
但是想到李靖楠,最终还是忍住了。
这些年来,一次次是为了别人和郁夜臣妥协。
这样的日子是在是太痛苦了。
郁夜臣并不期待得到尹书晴的回应,突兀自语。
“书晴,连我自己都对我自己没有办法了,我想过离开你,放你走。但是却不住对你的思念,这过程太艰辛难熬了。”
郁夜臣握着尹书晴的手掌收,尹书晴吃痛,另一只手附上去想要掰开,却迟疑了。
选择暂时的妥协。
有时候觉得,人活着除了要和别人做斗争,其实最难做斗争的是在和自己斗争的时候,需要抉择。
悲伤无的时候,支撑自己的是信念。
而的信念就是复仇。
这种循循渐进的把戏,不是没用过。几年前假意在郁夜臣边妥协,包括装疯卖啥就已做过。
但是这次继续,并不清楚是否还管用。
只清楚,郁夜臣的占有,比以前来得更疯狂,偏执。
这个男人想要。
心都要占有。
克制住自己的绪,只是安静听着郁夜臣难得在暗夜中,用温暖的语调,说着这是世界一个痴男人会说出来的话。这些话可以动任何人,但是听在尹书晴的心中,却厌恶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