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夜臣看了看虚弱的尹书晴,拿巾给了一遍体,手指在细的肤上停顿片刻,眉峰一锁,去橱拿件米白的睡给换上。
郁夜臣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贲张的线条曲线,每一的纹理都十分强壮,有着蓄势待发的危险。
换了件棉质的家居服,一头微湿凌乱的黑发,冷峻的脸上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却愈衬出无可挑剔的俊逸样貌。
他在尹书晴的边坐下,头枕着手臂,冰冷深邃的眼眸微阖,面孔上带着疲惫之。手指不自觉起一缕长发绕在了指间,到发丝穿过指尖的腻。
他的动作很轻,偏偏尹书晴太敏,这个样的敏锐又或者,其实本就不敢睡踏实,在郁夜臣边这一个多星期,只觉得每次一时口舌之快的结果,就是以卵击石。总会把自己搞得伤痕累累。
觉到郁夜臣上温热的气息,忍不住往后了下。
郁夜臣却突然睁开眼,一把扣住的下,观察到眼底的怯意,“你就这么不愿意被我?”
他的结上下滚动,抿着,仿佛在极力隐忍什么。稍稍一用力,就将压在了下面。
尹书晴的心里掀起风浪,闭着眼睛,算了,早晚会毁在他手里,早死早超生。
到下的人不安的颤抖着,他却突然咬住的耳垂,在上面狠狠咬了一口,在耳边促狭道:“明明那么害怕我,却偏偏不肯服软,尹书晴。我说过,只要你肯乖乖留在我边,我就不会这样折磨你。尹书晴,你自己想。我能混到今天这个地步,向来杀伐果断,如果你认为我这样就是报复你了,还不愿意屈服,我不介意将那些不堪的手段真正用在你上。书晴,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今天开始,我不束缚你的自由。但是你敢逃,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不要质疑。”
郁夜臣从尹书晴的上起来,下床大步走了出去。
他走后,尹书晴整个人觉如释重负,瘫软在了床上。
郁夜臣在清晨五点左右上了私家飞机临时赶往了德国,白雪一起跟了过去。临行前吩咐了李政看好尹书晴。
李政赶到尹书晴的卧室的时候,天才微亮。
躺在床上脸惨白的尹书晴,好像一朵萎靡的花。似乎做了噩梦,睡的极为不安稳。
李政这几日见着即便是被郁夜臣讽刺折磨,依旧铮铮傲骨,但是毕竟是一个无所依靠的人。家族中突来的变故,所有的困苦艰难都压在了这个人的肩膀上面。
尹书晴醒来后,见是李政,视线移向窗外,看着不知名的地方。
“郁先生去德国了,这几天有什么需要,你可以直接和我说。”
十分冷淡回应了一声,片刻又继续开口,“他是派你监视我吧。麻烦,不用了。他手里有我母亲,我不敢轻举妄动的。”
李政叹了口气,“尹小姐,你知道你到底惹的是什么样的男人吗?他在公众面上的权势只是冰山一角,如果你再和他,只会把自己搞的遍体鳞伤。聪明点,适当服软,你不会过现在这个样子。”
尹书晴的手抖动了下,眼里是难以言喻的神,“呵呵,卖辱求荣?是让我这样吗?恕我做不到!”
墙倒众人推,现在确实是穷途末路了,但是总有一天会想办法逃离的。
“听我一句劝,尹小姐。当年在国外,郁先生被狠狠的算计打压过。差点死在敌人的手里,但是你猜最后怎么了?最后郁先生没有赶尽杀绝,而是用尽方法折磨那个古老的家族。让他们在名流贵圈里为茶余饭后的笑柄。从那时候开始他就擅长玩弄自己的敌人和仇人,他说想要击垮一个人,并不是杀了他,而是要击垮他的尊严,让他在这个世界上无地自容,拿住敌人的软肋,让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