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迎罡思索了一下,咳嗽了两声:“你先回去吧,等到什么时候我想到你要些付出的代价的时候你再来找我也不迟,你现在告诉我那个小子究竟有什么记号我好找到他啊。”
尹书晴来到赵迎罡的面前,将手上一个追踪放在了赵迎罡的手上:“我在他的上放了一个定位,而且他的额头上我还刻上了一个十字架的伤疤。”
尹书晴面不改的说道。
刻上了一个伤疤?赵迎罡有些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尹书晴,没有想到尹书晴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还没长齐,就敢拿刀对向人了,下这么重的手竟然是这么的面不改,赵迎罡可真的是够佩服的。
“呵呵,你这个小丫头,倒是准备的够全的了,不过,我很想问你,为什么你要在那个小子的脑门上可以个十字架的伤疤,想想那可是动刀子的事,这个孩子到底是怎么下得去手。
就在赵迎罡瞠目结舌的时候,尹书晴将那个追踪轻轻的放在赵迎罡的手上,便离开了,就像是一片羽一样,来了没有什么痕迹,走了也没有什么痕迹。
赵迎罡握着手中的追踪,打了一把黑的雨伞走进了大雨当中,据追踪的指示,找到了倒在雨中已快要奄奄一息的郁夜臣,看到他额头上的伤疤,不叹了一口气,这就是他的命啊。
将一切都回忆起来,赵迎罡叹了一口气。
赵迎罡的妻子跪在沙发上轻轻的喂赵迎罡垂着肩:“你怎么了,为什么要叹气啊。”
“我是在想,你说尹书晴都已喂郁夜臣做了那么多了,为什么郁夜臣总是看不到呢?”赵迎罡自以为自己是一个场高手,但是面对他们年轻人之间的爱,还是有些不知所措,是因为自己长期都生活在妻子的温乡里吗?
“呵呵,这个问题只能够让他们自己来解决了,我觉得夜臣不可能会那么笨,不知道书晴到底是什么心思。”妻子笑着说道,轻轻捶打着赵迎罡僵的肩膀,赵迎罡抚上妻子的手温的一笑,但愿郁夜臣自己能够醒悟过来吧,有些事比自己告诉他,他自己去寻找更来的让人信服,自己过多的解释,也许会让他更加的烦闷。
开着车的郁夜臣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一条江的面前,郁夜臣下了车,来到这个被灯火照的通明的江的桥上,看着桥下的流水,还有潺潺的水声,刚才一切烦闷的觉都通通的消失了,反而有一种豁然开朗的觉。
郁夜臣看着月下的江水,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双臂,到江水给他带来的那种觉。
就在郁夜臣心旷神怡的时候,思绪不飞回了以前,记得尹书晴曾说过,只要一不开心,就喜欢到水的面前看看水,马上就又是豁然开朗,还有那张灿烂的笑脸,就像是疯了一样通通的拥了郁夜辰的脑海里,不断的放大,还有耳边银铃似的笑声也好像不绝于耳一样。
郁夜臣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想起了在尹书晴的出租房里看到的那把木梳,还有自己被赶出去时候的场景,总是觉到哪里不对劲。
尹书晴一开始对自己还是很好的,为什么当自己看到自己母亲死了的时候突然转变了格,对待自己不冷不热,里面肯定有什么隐,不行,自己一定要将事实给挖出来。
想到这的郁夜臣顾不得再去欣赏夜晚的江水,匆匆忙忙的上了车,开车回到自己的公司。
回到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李政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去调查当年尹景天的企业倒闭了之后,他们家还有没有留下什么值得作证的人。
将电话慢慢地放下,郁夜臣将自己的钱包掏出来,想要看一看自己唯一留下的一张尹书晴的照片,但是打开钱包的时候,却发现那张照片不见了,郁夜臣到寻找着那张照片的踪迹,但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郁夜臣甚至急的都要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