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又去耀蓝之夜了?”月影坐在容院听到私家侦探的话,拿着手机的那只手整个都在发抖。
原本以为月家晚宴演绎夫妻恩爱的戏码可以让两人僵的关系有一丝丝好转,现在看来本就是自己自作多而已。月影一想到方时弈此刻正在那个裴莺莺的妖艳贱货边纵乐,脸瞬时变得煞白,哪还有什么心继续做容。
“影姐,你这边安排好啦,今天蓝蓝帮你——”管理人员走过来,准备请月影去房间。
月影这时已披上了外套,“不了小安,我临时有一点急事,改天过来再call你。”说着疾步出了门坐上名驾。既然方时弈敢不到大夜就迫不及待跑到俱乐部玩乐,自己还顾忌他的什么面子。
耀蓝之夜还未真正热闹起来,就显现出奢华迷离的气氛。方时弈斜倚在一个包厢的沙发上,看着眼前姿妖娆长相清丽的裴莺莺唱着小歌。数杯红酒下肚,方时弈还是清醒得很,虽然猜到那个总是盯着自己的私家侦探必然给月影打了报告,他却一点也不怵,一副悠然自得的态。方时弈很了解月影,哪怕气到不行,满腔怒火,也绝对会背着所有人和自己协商。
月影是个那么虚荣逞强的人,当初有多执着地赖着自己、多风地嫁方家,如今就会多倔强地守着一纸婚姻,守着可能明明知道名存实亡却不可放手的爱。
“时弈,心不好么?要不要我帮你解解愁?”裴莺莺放下话筒走到方时弈边,贴依附上去,下靠在方时弈的右肩头,眨着水灵的大眼睛说道。能看出来,方时弈今天比之前还要不舒心,注意力压不在自己上。
方时弈抬起裴莺莺的下,微微眯起眼睛端详这张脸。是个人胚子,年纪轻轻满脸胶原蛋白,扑扇的大眼睛刻意流出勾人占有的清纯,体却技巧地懂得如何男人。只是方时弈从一开始见到就不是单单被这副皮囊吸引,只不过是一个寄托眷的替而已。
今天对于方时弈来说不是一个普通的日子。深深知道月影早就盯上自己来耀蓝之夜之后,方时弈好歹还有理智知道要避开锋芒从长计议,只是今天铺天盖地席卷他的记忆侵蚀残存的得体,他必须找一个地方假装自己还没有失去那个人,那份,那种好。
月影急切地敲门时,裴莺莺正使出浑解数让方时弈高兴起来。满脸扫兴地起去开门,刚说着“谁呀”,一个气质高贵怒目圆睁的人一把将掀倒在地,进来迅速锁上门。
裴莺莺胳膊肘撞在茶几角上,倒一口冷气。等再次抬头端详眼前的人,心下一惊。毕竟做他们这一行的,打探清楚男方的家底是必要的。这个气势汹汹穿着金贵的人,可不就是方时弈当初风娶进门的月氏集团大小姐月影。
俗话说脚的不怕穿鞋的,裴莺莺打心底没什么好害怕的。和方时弈长时间的聊天里不难发现,月影对于他不过就是家族联姻的无奈之选,没有什么分可言。今天方时弈心不好,大致也和两人的关系张有关。这种形势下月影无非是想集中火力对方时弈,和自己没多大关系。
月影从上到下打量了裴莺莺,好在这贱人冠整齐也无不知大小的失礼嚣,白了对方一眼,充满不屑地从裴莺莺倒地的部过去,坐到方时弈左侧斜对面的小沙发上。
方时弈举起酒杯又饮下一口,面无表地看向妻子,“你怎么来了。”
如果方时弈惊慌失措地安抚向解释,哪怕再不济给一点正常的愧疚反应,月影都不会比这一刻更气愤心痛。这个男人——用心去爱去珍惜的丈夫,用一种面对陌生人的毫无的冷漠语气和自己说,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