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上次半夜大吵一架还弄伤了方时弈胳膊之后,月影明显比之前安静了许多。并不是说往事一笔勾销,不再在意丈夫的薄,但是每次看方时弈的伤,就想着要忍耐一下。所谓家中丑事不外传,月影就算再不满夫妻关系,也没打算和方时弈离婚。
宋瑾瑜说的不错,夫妻吵架床尾和,不管多大事,终归才是方时弈名正言顺的妻子。外边的莺莺燕燕再怎么蹦跶,方时弈也绝不可能冒着损坏名声的风险和月家撕破脸。
想到这些,月影自然就放心一些,于是两人在家中相也算是回归了正常,说不上如胶似漆,也还能凑得着一些相敬如宾。
但是这点曲在江枫正值找不到契机的焦急时刻出现,又被白子文查到,事就不是一般的不了了之了。在裴莺莺当值的一个星期三深夜,白子文出现在耀蓝之夜的门口,带着江枫嘱托的差事,悄默默进预约好的VIP包厢。
裴莺莺只是一个为钱谋生的风月子罢了,哪里明白前来特点自己的阔绰男人有什么多余的份。穿好一略带妖娆又不失清纯的短,推开了白子文定好的包厢门。
“周先生~不好意思哈,又换了一服,有点稍晚。”裴莺莺眼如丝,双手环上白子文的腰际,脚尖也不老实地在白子文小上上下拂动。
匿了姓名的白子文也不客气,配合地搂起裴莺莺盈盈一握的纤腰,面部呼出的暧昧香气。
“莺莺,真是好名字。人也如其名,娇甜呢。”
裴莺莺方地甜笑着,指尖过白子文的锁骨,“周先生喜欢我么~~莺莺给你唱首歌吧~”
“不要唱歌了,咱们好好敞开心扉聊聊天。”白子文一把抓住裴莺莺索的玉手,眸中带着不容反驳的强势。
“嘻嘻,都听你的~想聊些什么呀,周公子~”
白子文微微收起迷离笑容,声线低沉下去,“你和方时弈,怎么认识的?”
一阵寒气从裴莺莺脊背上窜将上去,立刻回了神盯白子文,对方的表不再如同刚才的,多了一些质问和朗。有一种不祥的预,生怕对方是月影派来对付自己的。
“你是谁。”裴莺莺火速准备脱,还没起就被白子文两只手扣住手臂,动弹不得。
“裴小姐不要惊慌,我不是月家的人。”白子文为了防止裴莺莺呼救破坏计划,和悦地说起悄悄话,贴附上裴莺莺的右耳,“我是和你一个阵线的人,只是想找你合作一下,百分之百有利无弊。是否愿意,裴小姐?”
裴莺莺在这耀蓝之夜爬滚打多年,对这些易多也算悉。镇定下来,点了点头。白子文起坐到侧,递给一沓资料,白字黑字麻麻写着月影和方时弈的背景资料以及相关新闻。
“明人不说暗话,我上家现在需要和月家做些易,正好了解到方时弈和你之间的一些事,觉对月影蛮有作用。裴小姐应该是明白人,这中间有多错综复杂的关系我就不一一解释了,只需要你做个戏,拍一些对我上家有用的照片,之后和你便没有任何关系。而且——”
白子文说着,从后拿出一个手提箱,打开一条给裴莺莺。裴莺莺一眼瞄过去,厚叠叠整整齐齐的一满箱子现金。“这是定金,表示我们的诚意。拍照当天,这里两倍的数目,会当场给你。”
裴莺莺心动了。不仅仅是面前人的收益和轻松的要求,更多的原因来源于永远也忘不了的月影来的那一晚。
谁都没有告诉过,从见到方时弈的第一次开始,就动了。在这花天酒地纸醉金迷的会所,方时弈是第一个没有把当烟花子的阔。他温、含脉脉、儒雅风流、英俊不凡,何况对那么好,以至于很多时候裴莺莺都不觉得自己是在逢场作戏,而是真真正正和一个钻石帅哥谈爱。不再轻薄下贱,他也没有多么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