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言安终究不是东月市的人,于是他纵然是开的再快也是吃了不悉路况的亏。而宁璟则是一路超速到了澄江的边上去。
以前的时候,宁璟一直都觉得两个人相爱有的时候好像是一场游戏一样,是比赛输赢的。有的人在车场游戏里面输了,有的人流着眼泪应了。所以他自己从来都没有戏过。
跟暮城在一起的时候一直觉得那似乎就是爱,去了暮城这样的人也好听话懂事,没有那么多的一间。但是后来慢慢的,暮城似乎有了很多自己的心思,那种相要娶暮城的心思也就淡了。
再后来的时候,合欢出现了、自己那个时候一直以为合欢可能就是暮城的替代品,似乎合欢是因为自己用来惩罚慕辰逃婚的这件事的。但是慢慢的在一起才发现,本不是。
那时候自以为是的宁璟,其实是被合欢救赎了啊。
抛去曾的一切不说,就连同那个时候自己误会合欢跟江枫一样,那只不过是自己为男人可怜的嫉妒心在作祟罢了。但是却总以为那似乎就是自己对合欢的惩罚一样,就是自己对合欢的哪一点不满。
那时一种转嫁的关系,就好比自己总是自以为是所以才最终什么都没有得到。又似乎自己曾得到了一切,但是现在,却又都失去了。
他曾拥有跟合欢的孩子,但是孩子却没有保住。出现在相像真是可笑,自己居然抱着让合欢当自己妇的念头。宁璟越是这样想,心里面越是压抑到极致、那种无可比返甚至逃无可逃的愧疚就好像是满天的水一样吧自己狠狠的埋在深海里面。
很难,合欢,你在哪里你还好吗?
合欢闭着眼睛在地上半死不活,那些人坐在一边的草席卷起来的桶子上面:“老刘你觉得那个人真的会拿钱给我们吗?”
“废话,你看看这地上的这个妞,拿一服看上去就价值不菲,实在不行的话就……嘿嘿嘿。反正哥几个也好久没有唱过荤菜了,这富家的妞我还没有尝过滋味呢。”
“你可别说,你看看这富家的妞就是跟那些外面的娘们不一样呢,这上我刚刚抱住的时候哎呦那个香香软软的。真是不一样。”
其中一个人咂咂,“要不我们就趁着现在他们还没有过来唱一次?反正我们只答应给人,不弄死就行了。”
几个人看着合欢浑浊的眼睛里面冒出了邪的目。
“你可别说,我也有这心思。”
几个人走上前去,其中一个人准备给合欢解绑:“反正我们几个人就在这里,也不怕跑了再说了一个弱娘们,还被我们注了能够迷倒狗的药,现在估计早就睡死了。”
合欢觉得好像是做了很长的一个梦,这个梦里面似乎有很多人的面孔。每一张面孔都带着悉跟不悉。
好多人都喊着他的名字,但是喊得并不是赵言欢,而是合欢。
那些声音里面有温暖的也有寒冷的,有愤怒的也有不屑的而自己却到了如同严冬及十二月的寒冷以及那些自己从没有体会过的畏惧。
没错,畏惧。
这种畏惧带给自己的绝不是那种简简单单的害怕,而是孤独迷茫无措甚至两桶最深的负面绪都一下子奔涌过来。
“不要你们不要过来。”
“孩子,我的孩子。是杀了我们的孩子。”
“阿璟,不是这样的你听我结识。”
“我没有,我没有暮城你撒谎。”
“小舒,小舒你醒醒。”
阿璟……合欢觉得心痛的好像是要被撕裂开了一样,那种痛苦连带着没把发说清楚的绝使得合欢猛的撑开了眼睛,看到了面前黄着牙给自己松绑的人。合欢像是惊了一样尖起来,尖锐的声音直直的穿那里合欢最近的人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