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合欢的声音从合舒的身边传来，合舒回神，扭头看去。合欢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医药箱过来，正在给他擦消毒水。
合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想张妈的事情想的有一会儿了。
他对着合欢笑了笑摇了摇头，说：“没什么事。”
合欢只当合舒有小孩儿心事，也不追究，仔细地帮着合舒把伤口消毒，然后贴了一个创口贴后便转移了话题。
两姐弟“久别重逢”，彼此都有说不完的话。
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合欢在讲，合舒在听，但是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的默契，让她们之间毫无隔阂，聊得十分投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一转眼就快到下午。
合欢心情变好，主动提出来要给合舒下厨，合舒欣然答应。
于是合欢去厨房忙，合舒则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在合舒睡过去的那几年，电子产品飞速进步，电视机也不再是以前那种普通的按钮电视。合舒拿着遥控器研究了一会儿，又找了忠叔帮忙才闹明白怎么回事，弄明白以后又是满满的新奇感。合舒拿着遥控器不停地在网上搜索节目。
正巧，这个时候，一个奇形怪状的娃娃脸一闪而过。
合舒连忙把频道调了回去。
那是一个专门讲灵异启事的一档节目，这期正好讲到泰国的古曼童。上面说，古曼童是用夭折的小孩子做成的，有欲望的人会去请来高僧把夭折小孩的魂魄锁在古曼童里，人们供养古曼童就会实现愿望。
听到这里，合舒觉得自己脑海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咔嚓一声串联到了一起。
“夭折的小孩”对应“小鬼”，还有“报应”这个词……
合舒放下手中的遥控器，侧转身子往厨房的方向看了过去。厨房和客厅之间的间隔很大，还卡了一个极大的拐角，因此合舒只能隐隐约约看见合欢的衣角，和在厨房里帮佣的张妈的衣角。
合舒两眼眯起，冷冷地看着张妈若隐若现的身影，心中有了一个极其大胆的设想。
如果，张妈就是害得合欢流产的人，那么张妈害怕的会不会就是那个夭折的宝宝的报复？
不知道怎么的，合舒的脑海中就是有着这样的感觉，合舒决定，找一个什么机会，试一试张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