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那个人是谁，她真的不知道。
“我不知道。”
“是不是……秦苍修？”楚夜问完后，整颗心都提了起来，千万不要是秦苍修，是准都可以，千万不要是秦苍修。
“不是。”林夏想也不想，直接否认，不可能是秦苍修，那天晚上的那个人，不会是他。
听到林夏如此肯定的回答，楚夜终于微微放下心来，只要不是秦苍修，那就好办了。
“能告诉我格格的父亲究竟是谁吗？”
“我不知道，楚夜，我真的不知道。”林夏说着，五年前的事，秦苍修的冷漠，还有那碗药，还有那天晚上的耻辱，全都在她脑海里一一浮现。
“怎么会不知道呢，夏夏，格格是怎么来的？”楚夜继续追根到底，林夏只觉得烦燥，他每问一遍，五年前的事情就会在她脑海里浮现一遍。
“我不知道。”林夏闭上眼，不再想那天晚上的事情，对她来说，那是毕生的耻辱。
被丈夫如此设计，是一个女人最大的耻辱。
“夏夏，难道格格的出生，有什么隐情吗？”
“我都说了不知道，别问了行不行。”林夏突然吼出声来，电话那头沉默了。
林夏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深吸一口气，把自己的情绪压下去，“楚夜，不要再问格格的事了好不好。”
楚夜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以前他是绝对不会问起格格父亲的事的，他好像知道，格格的到来，是她不愿提起的过去。
为什么今天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
“对不起，那我先挂了，周末愉快。”楚夜说完挂了电话。
林夏无力地坐在床沿上，双手撑住自己。
楚夜一个电话，她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五年前的事情，一一浮现脑海，秦苍修，都是他。
为什么他可以那么残忍，为什么他可以这么对她。
正巧这个时候，秦苍修走了进来，“夏夏，收拾好了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