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他到底做了什么令那么伤心。
秦苍修隐隐约约觉到,林夏对他的恨,并不仅仅来源于五年前那天晚上的事。
可是除了那晚的事,他什么也没做过呀,对他,到底有什么样的误解。
“夏夏,你先开门,我们谈谈好不好。”
“夏夏,你至要让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恨我吧,总不能什么都不知道,就给我判了死刑呀。”
“夏夏,你先开门好不好。”
林夏趴在门边的地板上,哭得伤心绝。
有多久,没这样哭过了。
好像自从去了法国,哭的次数就越来越了。
生活的磨难,着一步步地走向坚强。
曾发过誓,再不会为任何一个男人流一滴眼泪,可是现在,又因为秦苍修流泪了。
好像从小到大,就只为秦苍修一个男人流过泪。
秦苍修,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彻底摆脱你。
林夏哭,哭的过去,哭的无能,哭不能忘了秦苍修,哭自己为什么不能狠心点。
放声痛哭,把所有的一切都发泄了出来。
然而,似乎忘记了,这房里,除了,还有别的有生命的个体。
吱吱……
吱吱吱……
老鼠的声越来越清晰,刚开始林夏还在忘地哭着,听不到。
可是随着老鼠声音的加大,想听不到也不行了。
林夏的哭声嘎然而止。
定定地听着,心却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
猛地从地上跳了起来,满脸惊恐地盯着床底下看,屋里烛昏暗,外面雷雨加,风吹进来,烛火被吹得摇曳不止。
或明或暗,林夏想到了以前看过的恐怖片,致的小脸被吓得煞白。
浑都在哆嗦。
怕,很怕很怕,很想直接开门冲出去。
秦苍修焦急地站在门外,听着林夏的哭声,他整颗心都碎了。
然而,林夏的哭声突然停了,里面什么声音也没有,这下秦苍修更担心了,该不会是哭昏了吧。
“夏夏,夏夏你怎么了,夏夏开门呀。”
“开门呀夏夏,能听到我说话吗?”
林夏正想开门冲出去,就听到秦苍修焦急的声音,一想到秦苍修就在外面,就把要出去的念头压下去了。
浑都因为害怕而颤抖,林夏拼命想要让自己冷静,但是似乎并不凑效。
地盯着床底下,如临大敌。
突然,几只老鼠猛地从床底下窜了出来。
“啊。”林夏再也不了了,大一声,猛地打开门就朝外跳去。
也不顾外面站着的人是秦苍修,直接跳到了他怀里,结结实实一个树袋熊抱。
秦苍修抱着林夏瑟瑟发抖的体,担心极了,同时又涌现无限的心疼。
“夏夏,怎么了?”
“老鼠,有老鼠,好多好多的老鼠。”
“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呢。”
秦苍修说着直接把林夏抱进去。
“不要,不要进去,里面有老鼠。”的体,还在发抖。
秦苍修五脏六腑都痛了,他真是混蛋。
“没事了,有我在,不用怕。”
把林夏抱进去后,秦苍修小心翼翼地坐到床边。
林夏放开他,条件反地后退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
秦苍修看着眼里又怕又恨的样子,心都碎了。
就这么恨他吗,哪怕现在恨到脸都白了,全都在抖,也不愿意靠近他。
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说话,秦苍修看着林夏,而林夏则是直接把头一扭,看也不看他。
秦苍修心一痛,林夏的冷漠,直直刺进了他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