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可没有忘记,现在的这件衬衫是半明的,自己低头都能看到前面两朵小小的梅花,秦苍修这样看着,如何自。
“别乱动,否则摔不死你。”秦苍修说着继续往前走。
他之所以抱着林夏走,除了怕再次摔到外,还有一个原因,特么的,老子的老婆,穿得那么,万一在回去的路上,到什么人,岂不是被看了。
早上他还看到有个男的觊觎他老婆来着,那个男人,他回去一定要查清楚是谁,列为一号危险人。
林夏显然也想到了这点,上的服,就这样穿出来的确不太合适,所以也不再挣扎,乖乖地让秦苍修抱着。
一段海岸,并不长,可是秦苍修却抱着林夏走了很久很久,久到林夏都开始打呵欠了。
“我说秦苍修,我刚刚看到地上有只蜗牛,它已爬到那边去了。”居然走得比蜗牛还慢,也是醉了。
“没事,走得慢安全。”最重要的是人在怀,他舍不得走快呀。
林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你能不能走快点,不然就放我下来。”
他们现在已快走到了,整个海岸一眼就可以看完,除了他们两个,再无其他人。所以,哪怕是把放下来,也不怕。
“老婆,你过河拆桥呀,我这么辛苦地把你抱回来,你居然这样对我。”
“秦总,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称呼更不可以乱,我不是你老婆。”
对于语气里的不友好,秦苍修完全不在意,咧一笑,“儿都那么大了,不老婆什么。”
“格格是我儿,与你无关。”
“是是是,格格是你儿,没人否认这一点,但是也不能否认是我儿不是?”
“不是,格格是我儿,我一个人的儿。”
“老婆,你这就不对了,为老公,儿的到来,我也是有功劳的,没有我播种,你怎么可能结果,想当初,我也是很卖力的。”
林夏脸微微一红,那天晚上的画面又浮现在脑海,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想到那晚的事,居然不生气了,只是觉得难为。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和秦苍修滚床单滚的次数多了,所以连五年前那个充满了屈辱的一晚也放开了吗。
“老婆,你不出声,是不是也认同我的话?我那天晚上也很卖力的。”
“你那卖力吗,你那吧。”话说出口,林夏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懊恼地咬咬,林夏你究竟在说什么。
果然,听到了秦苍修的窃笑声,“老婆,只有我一个人吗,你好像也很吧,那天晚上,你好像也高、了一二三四五……”
秦苍修还在数,林夏简直就像一只煮了的龙虾,全都红得不行。
“我那是被你下了药。”林夏立刻反驳。
“老婆,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求不满?没事,就算不下药,我也能让你……”
“秦苍修你够了。”
林夏怒声打断了他的话,秦苍修也适可而止,不再逗。
偎依在秦苍修怀里,林夏发现,对于五年前的事,好像真的放开了,就连说起他给下药,也能以开玩笑的口吻。
为什么会这样呢,曾那么深的伤害,曾骨髓的恨,用了五年的时间,拼命使自己变得强大,就是想回来复仇。
可是的复仇好像还没开始,就已夭折了。
而对秦苍修的恨,居然也奇迹般地消失了。
林夏搞不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唯有一点很清楚,就是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这样的自己,太没骨气,任由着秦苍修圆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