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的体不允许,现在怀上孕,体又不好,不能出现大幅度的绪波动。
二来,的份也不允许,现在戴着帽子和墨镜,对方认不出来,如果认出来了,也很麻烦。
三来,现在真的很担心谢佳娜,与其花时间在做这些无意义的事上,还不如快点去找人。
“那么你知道去哪里了吗。”吴希言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平静,实则的心里早就把对方骂了个狗淋头。
“我哪知道那个臭婊子的事,被人告了,没钱赔,房子被银行查封了,现在被我买下了,活该。”
吴希言深吸一口气,也不再争辩,转就走。
“看你长得那么漂亮,不会是和谢不要脸一个酒吧出来的吧,现在的人,真不自爱。”
后传来中年男人的骂声,吴希言终于忍不住了,“你们男人就很自爱吗,买这么大个别墅,用来养小三的吧,谢佳娜得罪你了吗,用得着这么说吗,是做过酒吧小姐又怎么了,又不去又不去抢,犯着谁了,碍着你了吗,你凭什么这样说呀。
一个人历了那么大的事都能熬过来,这么坚强的一个人,你却只看到过去的污点,也不过如此。臭不要脸说谁呢,说你自己吧,看你那头大耳的样子,地中海碑酒肚,真替你妈到心寒,生个儿子不容易呀,还指他一表人才呢,没想到却被你长了个狗模猪样,生一头猪都比你好看一百倍!
双眼发黑,一看就是消耗过度,别怪姐没提醒你,节制点,别死在人上就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吴希言说完怒气冲冲地转走了,和这样的人浪费口舌简直就是对的一种侮辱。
坐在车里,拔了几次电话都没有人接听,吴希言都快急死了,“谢佳娜你在干嘛,接电话呀。”
“喂,言言。”
“娜娜,你搞什么呀,怎么不接我电话,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好不容易才打通了电话,吴希方噼哩啪啦的一通话全倒出来了。
按照谢佳娜给的地址,吴希言找到了的住。
看到眼前破败的房子,眼眶红红的,几落泪。
昔日风无限的大明星,如今却沦落到了住贫民窟的下场。
“你来啦。”谢佳娜开门,把吴希言带进屋里。
吴希言坐在残破不堪的沙发上,看着这破败如草屋的四方天地,心疼到不行。
没有任何家电,只有一张桌子,一张床,一张烂到不行的沙发,还有一些做饭用的工,住在这种地方,要怎么生存?
“地方小了点,乱了点,你别介意。”相比于吴希言的心疼,谢佳娜倒显得很平静,仿佛已看淡了一切。
只是,吴希言从平静的外表下,看到了无尽的悲凉。
那是一心如死灰,对人生不再抱有任何希,自暴自弃的放任与绝。
“娜娜……”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言言,我现在好的,一个人,很平静,再也不用去勾心斗角,再也不用戴着虚假的面去扮演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人生。”
“你好什么好呀,这种日子是人过的吗,娜娜,你别自暴自弃呀,我们一起想办法,钱的事,我帮你。”
“言言,不是钱的问题,是我不想再回到那个世界了。”
谢佳娜抬起头看向吴希言,眼眶不自觉地就红了。
被人告,不是没有办法去应付,只是,累了,不想再去争去斗了。
只想永远地从秦苍修的世界进而消失,一场,输得一败涂地,伤得体无完肤,心都死了,还有什么好争的呢。
就算重新站在了世人的面前又怎样,没了秦苍修,已没有了任何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