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苍修觉到了林夏绪的变化,那种淡淡的哀愁,把他都染了。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过去的事。”
秦苍修瞬间觉不好了,过去的事,都是他的错,他最怕的,就是林夏揪着过去不放。
“老婆……”
“你知道吗,那个时候,也是在这样一个房间里,我都是自己一个人坐在床上,抱着膝盖到天亮。”
秦苍修把林夏翻了过来,让正面对着自己,暗夜里,他的眼睛,闪烁着晶亮的芒,林夏在他的眼里,看到了坚定。
“老婆,过去是我混蛋,对不起,我向你保证,以后都不会了。”
过去是他有眼无珠,才会那样伤害林夏,他发誓,以后一定会对很好很好,把过去欠的,全都补回来,再不会让一点委屈。
林夏突然觉得好委屈,过去的那么爱秦苍修,只是单纯地很爱很爱他,又没有做错什么,他凭什么这样对呀。
害得独守空房三年,还日夜备心的折磨。
只是,那毕竟都是过去的事了,再纠结也无济于是,伤害已造,他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忘记过去,往前看。
“你知道那段时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一个没有新郎的婚礼,独自面对别人的冷眼,新婚之夜,就是在这张床上,我自己一个人抱着枕头,哭到天亮。”
林夏很平静地说着,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可以那么平静地提起过去,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
只是,平静的语气,却在秦苍修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一个没有新郎的婚礼,多么辛酸的一句话。
过去的他究竟做了什么,才会让林夏一个人去面对这一切。
抱住林夏的手了,秦苍修用下蹭着林夏的发心,“老婆,对不起。”
林夏没有说话,现在的已不怪秦苍修了,不然也不会以如此平静的话来说出这些事。
秦苍修松开了林夏的手,翻压在的上。
过去的事无可挽回,他会用尽一生去爱,补偿。
所以,他现在要补偿的第一件事就是,还一个房花烛夜。
“老婆,我会好好补偿你的,现在,咱们先把房花烛夜补上吧。”
说完还不等林夏反应,秦苍修就低头把的含住了,辗转反侧,无尽温。
月夜醉人,林夏也是醉了。
如此温的秦苍修,令无从反抗,也不想反抗。
曾在这张床上,想过把自己完完整整地给他,做他的新娘,只是这个梦想一直都没有机会实现。
现在,虽然不尽如所想,但是却真真实实地在自己曾的新婚之床上,把自己给他。
觉到上的服被褪去,林夏出手,环上他的脖子,尽地回应。
清晨的阳洒进来,映在林夏明的脸庞上,睁开惺忪的睡眼,首先映眼帘的是秦苍修那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
他的手还霸道地横陈在的小腹上。
动了动酸痛的体,林夏只觉全骨头都被人拆开了。
恨恨地瞪了还闭着眼睛睡的秦苍修,林夏咬牙切齿。
丫的,就不该相信秦苍修会温。
昨天晚上,刚开始的前戏还似水,等真枪实弹地上的时候,什么温全都见鬼去了,简直就一饿狼附体,把折磨得死去活来了。
轻轻地把秦苍修的手拿开,可是,那只手却有力地搂住了的腰。
秦苍修一个用力,就把林夏往他怀里带,“老婆,早。”
“放开,我要起床做早餐。”等下还要上班呢。
秦苍修一个翻就把压倒,低头索了一个长长的早安吻,然后才不舍地放开,“老婆,做早餐这种活,当然是我去做,你昨晚也累坏了吧,再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