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佳娜定定地站着，任由他打量，心里却是很忐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吴老想了很久，有点尴尬地开口，“你和那臭小子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谢佳娜茫然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想要问的是什么，只能老实地回答，“男女朋友，正常交往。”
还能到什么程度，没订婚也没结婚，当在是男女朋友。
“我是问你们之间发展到什么程度了，有没有那个过。”
谢佳娜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把自己给哽死了，瞪着大大的眼睛看向吴老，然后快速低下头，脸几乎可以滴血了。
她没想到吴老会问这个问题，这种事叫她怎么开口呀，羞于启耻。
吴老也很尴尬，他一把年纪了，却要问年轻人这个问题，但是不问又不行。
姑娘你倒是快点答呀，省得大家都尴尬。
“有没有。”吴老严肃地问到，耳朵尖却也不自觉地红了。
“有……有……”谢佳娜头越来越低，越来越红，吞吞吐吐地说到。
吴老这下放心了，既然发生过关系，说明她是能接近吴杰晨的，那么抢回来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嗯，既然你都是他的人了，这样走也不是个事。”
“吴总爱的人不是我，他已经不要我了，我也不爱他了。”
“他不要你你不会去抢回来呀，连一个男人都比不过你怎么那么没用呀，我吴家从来不接受没用的人，你追不到他就没资格嫁进我们吴家。”吴老气冲冲地说着，怎么那么没用呀，居然会输给一个男人。
谢佳娜猛然抬起头，一脸诧异地看着吴老，他的意思是说同意她和吴杰晨在一起了？
不是吧，怎么会那么突然，这几天吴希言究竟在吴老面前都说了些什么呀，他态度转变也太快了吧。
还叫她主动去追，追不到就没资格嫁进吴家，意思是说她只要把吴杰晨追到手，他就同意他们两个在一起了？
眼角微微看了眼窗外，今天太阳是从东方升起来，没错呀，为什么吴老会那么不正常呢。
“吴老，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说叫我去追吴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