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白,迟到了五年。
如今,他的一腔深,只能换来林夏的冷笑连连,“秦苍修,你在开玩笑吗,追我?你不是很恨我吗,不是恨我害死了白依雪吗。”
说到白依雪这三个字的时候,林夏的心里一阵难。
白依雪,那个因而死的人,是心里一辈子的痛。
对于白依雪的死,很疚。而白依雪的死,也害惨了。
三年婚姻的无尽折磨,家破人亡,五年的孤独流浪,苦苦拼搏,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白依雪的人。
们之间,没有谁对谁错,只能说,造化弄人。
命运给们开了一个玩笑,害惨了两个无辜的人。
只是,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的,已放下了。
不再欠白依雪什么,也不再欠秦苍修什么。
往事如烟,随风而散。
秦苍修听到林夏提及白依雪,也是双眸一暗,但是很快又恢复正常。
对他来说,白依雪,也是过去的事了。
人总要往前看,不能总沉浸在过去。
他知道,对于林夏来说,白依雪是心中永远的伤痛,是害死了白依雪,疚,也因为白依雪,过了三年暗无天日的日子。
但是,不管怎么说,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
“夏夏,小雪已是过去的事了,我们不能永远停留在过去,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过去的事,我们都有错,既然如此,就不要再为了过去止步,好不好?”
秦苍修语气真诚,他是真的想和林夏重新开始。
从发现自己爱上了林夏开始,就想要和重新开始。
更何况,现在他还知道,他和林夏之间,还有一个儿。
林夏口起伏,重新开始?亏他说得出口,害得林氏集团破产,害死了爸爸,把送到别的男人床上,离婚。
害得一个人孤零零地远走它乡,背景离乡,生下儿,独自扶养。
这么多年来过得非人生活,都是他害的,他居然还有脸说重新开始。
“秦苍修,你简直不是人。”林夏真是被气到了,口气伏,满脸涨得通红,却说不出多余的话来。
秦苍修看到林夏这个样子,只觉得心疼。
就那么恨他吗。
为什么会那么恨呢,就因为他给下药,离婚?
不管林夏因为什么原因恨他,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让林夏消气。
于是秦苍修再次把没脸没皮的荣本质发挥到极致。
嘻皮笑脸地看着林夏,“老婆,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为夫这一次行不?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你要怎么样才肯消气嘛,要不我跪榴莲?或者回家把家里的电脑给拆了,跪电脑主版?只要你不生为夫的气,上刀山下火海也没问题。老婆,原谅为夫这一次,行不?”
如果秦苍修很强势地跟跟说话,林夏还可以跟他顶,可是他这样嘻皮笑脸的,简直就是在开玩笑,还怎么气下去呀。
啊啊啊啊啊啊,秦苍修你能不能正常点呀。
现在正在发火呢,正在生气呢,你这样一个软包子,随便怎么圆扁是神马意思呀。
秦苍修见林夏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的样子,顿时觉得有戏,说到底,林夏还是太单纯了,不会理这种况。
倒不是说为人事单纯,而是说面对方面的事,还是小白一个。
至于为人事方面,从把盈益珠宝毁了就可以看出,也是个深谋远虑,并且办事果绝的人。
“老婆,你看,儿还在一旁看着呢,听说如果父母当着孩子的面吵架,是会给孩子留下心理影的。”秦苍修继续打蛇随上。